“你去打扫卫生。”颜俏拿上软尺走到韩铮面前,像对待其他客人一样客气,“先生要定制西装?”
“是啊。”
“裁缝手上都有活,周期可能会很长。如果能等那就先量一下尺寸。”
沈轻寒站在门外,透过玻璃门看着颜俏将软尺绕在男人的脖颈上。然后踮着脚凑近了去看尺寸。
脖间忽然传来轻痒,引得他脊椎发麻。那天她呼吸的温度好像一直没有散去。
沈轻寒眼皮痉挛似的一跳,阴沉着一张脸推开门。
“哐啷”一声响,巨大的声音引得两个人同时回头。沈轻寒一脸风雨欲来,惊得颜俏下意识勒紧手中的软尺。
韩铮差点没被勒死,连续咳嗽好几声。
“卧槽,你女人谋杀啊!”
颜俏连忙放开手,“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死不了。”沈轻寒替韩铮回答完,将颜俏拉到自己身边。
韩铮摸了摸脖子,没好气地看了沈轻寒一眼。在他杀气十足的目光下不得不投降,“算了不做了。没等衣服做完我命再没了。”
这样倒是让颜俏松了一口气。
沈轻寒没理韩铮。意味不明地看着颜俏,从她手中抽走软尺随手扔开。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
被嫌弃的韩铮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冷哼。
夜色如水。
韩铮靠在车边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吐出来,缭绕的烟雾后是沈轻寒那张阴沉的脸。
“谁让你来的?”
韩铮举起手做投降状:“得,我多事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沈轻寒在十二岁之前对女人有一种心理上的恐惧。而这些全都拜他那个继母所赐。
沈明达对他被虐待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造就了沈轻寒今天阴晴不定的脾气。而他对颜俏的心思,如果往好了发展自然有利于他对情感的认知。如果走向一旦不好,沈轻寒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沈轻寒沉声警告:“离她远点!”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韩铮弹开烟头,“我又不是活腻了。”
既然不需要他插手,他也再懒得理这些事。上车前,韩铮扔给沈轻寒一个牛皮纸袋。
“沈让最近跟一个人接触的很频繁。”
“什么人?”
韩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个地下赛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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