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装了骨灰坛的袋子,对家政说道:“我们找到医治冯小姐的办法了,这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特效药。”
一听跟自家小姐的病情有关,家政不敢再拦着,提高嗓子喊了一声,“先生,太太,罗医生来给小姐送药了。”
冯太太急切的声音传来,“快把人请进来啊。”
家政急忙打开门。
里面冯太太仿佛孤军作战的人终于见到援兵,底气足了,声音都沉稳了不少,“冯大柱,你听见了吗?医生带着能救我真真的药来了,还不快带着这个狐狸精滚出去,别脏了我家的地。”
羲音接过罗年手上的袋子,给他使了个眼色,“我是女孩子,方便替真真上药,我去吧。”
罗年会意地点头,手插进上衣口袋,握住符纸,嘴上说:“我在车上等你。”
羲音跟在家政身后进入冯家。客厅里,冯太太张开双手拦在楼梯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愣是发挥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冯先生站在台阶下,他身后站着个柔媚的女人,身上的臭味羲音隔着老远就能闻见。
狐媚子身上的臭味其实属于浊气的一种,只有引气入体的修士才能分辨。
见到羲音,冯太太眼中全是庆幸,冯先生见罗年不在,眼神放肆地在羲音身上游走,他身后的狐媚子眼中闪过嫉妒的神色,撒娇地拽了拽冯先生的衣摆。
羲音将这些人的表现收入眼中,笑着对冯先生说:“您挡着路了,不如您先出去,否则冯太太可不放心让开路呢。”
冯先生被这一笑迷得找不着北,连连点头,“好,好,我先出去,就在门口啊,等你出来了,我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
羲音微笑的表情不变,没有回答。
冯先生兴冲冲向外走去,狐媚子继承了原主的性格,十分人性化地瞪了羲音一眼,扭着腰跟出去。就在冯先生走到台阶前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手舞足蹈地滚下台阶,双腿之间的部位正正好地卡在台阶边缘棱角上。
只一下,他就变了脸色,先是涨红,再是惨白,大张着嘴,但是痛到极致却无法发出声音,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几个家政阿姨大惊失色地喊着“冯先生”跑过去,冯太太也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只有羲音表情淡然地收回视线,“走吧,去给冯小姐治病。”
冯太太如梦初醒,也不管丈夫,一叠声应着给羲音带路。
羲音将陶罐连同袋子往冯真真床头柜上一放,转头对冯太太道:“您先出去一下,我做治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冯太太现在对羲音的信任度很高,闻言二话不说,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陶罐里的骨灰不止一只狐媚子的,羲音也懒得去区分哪一撮属于冯真真身上那只狐媚子,直接打开陶罐,然后解开自己绑在冯真真手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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