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她这会儿仍气着。
陆谨修低眸瞧她,语气恶劣,“不听话,是想让我直接把你嘴巴掰开,还是想我吻你?”
明瑶直接用手捂住唇,松开贝齿,不再咬了。
他问,“我离开那么久,你有没有同别人恋爱过?”
“没有。”
他靠近她,一手撩起她耳侧微乱的发,低声询问,“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不想恋爱还不行吗。”
虽说她这样的行为在明盛先生眼里已经成为了“怪胎”一般,但她不在意。
是真的不在意。
陆谨修单手箍着她的腰,静静地看她,片刻后,才问,“给谁留着?”
她的。
初恋。
“留什么?”她瞪向他,总觉得他这话前后不搭边儿。
他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当你在等我。”陆谨修搂住她,单薄的唇贴上她的脸颊,声音也比平时温缓了许多,倒是不像他了。
可明瑶又想起,他在外面跟人交际的时候,旁人对他的评价总归差不多,都离不开绅士二字。
明瑶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从他脸上看到细微的无措。
她有些心疼,声音也不自觉轻软起来,“你明明知道。”
“我不确定。”他说。
他做得太过。
在此之前,他真的不确定她的心里究竟还能否为他存留一隅。
明瑶动了动唇,“那你现在该确定了,我是。”
她抱住他,轻轻磨蹭着他的肩,眼眶忽然就红了,“你不要让我白等。”
她是真的想他。
就像中秋节那天跟他说的一样,即便是他在,也会想。
不受控制的。
未等明瑶反应过来,就被他捉住手腕。
紧跟着,他探身吻上她额头,轻点了下就移开。
他的眼神里没有什么炽烈的欲,只是温润、清和,如同缓缓流淌的干净溪流。
车子驶入寻玉岸的地下车库。
停车的时候,陆谨修道,“用我手机给老顾打个电话。”
“顾承野么?”她轻声问。
陆谨修没应,单薄的唇渐渐抿起,余光瞧她一眼,低沉的嗓音泛哑,“算了,待会我拨给他。”
他不能否认,那些花边里头掺杂了他的私心。
但他现在有更大的私心了。
他不想让她知道一丁点儿关于那东西的事,不能更不会让她涉险。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玉。
本该就与那些蝇营狗苟之辈无甚交集。
明瑶脑筋转了转,看着他问:“你……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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