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俩是分住在二楼的两个房间的。
一楼的房间属于另外两个室友,客厅是公共的。
关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何思砚特别注重黑眼圈这个问题。好像从他们开始谈恋爱就这样了,年代久远,以至于细节都难以追溯了。
总之,何思砚基本上不会熬夜。早睡早起,生物钟特别准。
关了客厅的门,两个人上楼,在门外互道晚安,然后回了房间。
何思砚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棉被,解了一颗睡衣的扣子。
往常这个点已经睡着了,今晚头脑却异常清醒。
John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Your girlfriend is pretty. I want to invite her to join us.”
John是他们的室友之一,男的,单身。
John对他说,他的女朋友很漂亮。他想邀请她参加party。
这事儿,当然是门都没有。
可他居然说关雅已经答应了,只剩下他的意见。
要不是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那家伙说不定就把他女朋友拉走了。
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是学不会拒绝别人呢?
心事重重的两个人都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二十多分钟后,不约而同地听到了一道撞门声。
约莫过了三十秒,门开了,又被重重地关上。
从床上弹坐起来的关雅松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应该是室友回来了,不过他们今天回的有点早。
按Mary和John的性子,怎么也得第二天清晨才回来。抑或是彻夜不归。
跟她和何思砚这种安逸的“老年生活”截然不同。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钟,随后就响起了特别羞耻的声音。
那两人的动静大,加上隔音效果并不是特别好,关雅全部都听到了。
调情的声音,激情澎湃时的叫喊声……
简直刺激到不行。
关雅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
她摸出枕边的手机,给何思砚发了条message。
三十秒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男声清冽如山间的溪水。
屋子里留着一盏壁灯,温温黄黄的。
关雅将门拉开一条缝,看清来人后,害羞地转了个身,靠在门边。
何思砚进来,将门关上,拧着眉头,问关雅:“怎么了?”
“Merry Christmas。”她深埋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刚才走得急,连拖鞋都没穿。还好地上铺了柔软的羊毛毯,一点也不凉。
女生红着脸,手指缠绕在一起,娇嗔道:“我想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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