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阻拦,也无人能阻拦。
酸儒模样的老者踏过树林,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祁知矣面前。
“让开。”祁知矣冷冷道。
“你们竟然活下来了!你们竟然活下来了!”
德光尊者不敢相信这一幕,震惊到失语。
听到这,祁知矣停了下来。
他转身望向德光尊者,资历最老的佛修,据说是这世间最善于读解天道之人。
“这个就你所信奉的天道?”
他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简直可笑。”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祁知矣垂头,目光晦暗而幽深,明亮得宛如有流星滑过的夜幕。
“最起码,我所信的道从来都不会输。”
“她总是会赢。我也赌她赢。”
... ...
秋露浓缓慢的睁开双眼。
她眨眨眼,逐渐清醒。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奢华贵气,估计是在四大世家。
窗外阳光明媚,午后的暖阳洒在桌上。
肩膀上偌大一个洞,已经快痊愈了。不知是谁给她疗伤过,
秋露浓起身,盘腿坐在床边。
这一幕,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又是打完架后晕倒,然后在一个房间里醒来。
为何她秋露浓,每次动手后,都要这样躺一阵子?
第一次这样醒来,好像是在玄天宗。
那时,她住的只是一间简陋的木屋。
而那一次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还是......十七。
秋露浓低头,摸到床边的折仙,拔出剑。
清澈透彻的光芒照亮了半个房间,宛若剑身上悬挂着一轮明月。
没有了系统,这好似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仙剑。
不会说话,更没有什么别的金手指。
所以,她是把自己的金手指给解决了吗?
秋露浓不后悔。
她坐在床前发了会呆,周围清冷寂寥。
然后她起身推开门,屋外两排的护卫齐齐扭头,目露惊喜。
“快去禀报大人们!”
最先过来的人是谢争春。
然后庄羽也紧跟着过来,抱住秋露浓,两眼泪汪汪。
屋内一下子变得十分热闹。
进来时,这两人都板着一张脸,神情凝重肃穆,又暗藏激动,
仿佛是都悲戚的着手准备葬礼了,结果棺材里的人自己醒了。
秋露浓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半个身子躺进棺材的人。
有这么严重么?
她心里嘟囔着。
“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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