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压下不爽盛好饭走到沉清夜对面坐下,拿起筷子端起碗吃饭。
餐桌上摆了叁样菜肴,全都是些家常菜,青椒炒肉,番茄炒蛋,黄瓜炒虾仁,司言暗暗观察见沉清夜只夹炒肉和虾仁,典型的肉食主义者。
她想了想,俗话说得好,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看来以后也不能常常喝粥了。
司言吃完收拾好碗筷,坐到单人沙发双手搭在膝盖捧着手机刷剧打发时间,瞥见沉清夜双腿交迭,微皱眉头拿平板翻阅文件,“头痛”两个字仿佛就写在他的脸上。
眼前这幅画面实在太过美好,司言唇角不可抑制地向上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未免被发现她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
客厅寂静无声,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
茶几上的手机陡然响动,司言瞥一眼发现屏幕显示的是闹钟,视线扫向沉清夜,见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接通视频通话,和对面的人用口语沟通。
她听了一会儿沉清夜的发音,就知道他小时候没认真学,现在悔不当初了吧。
这一刻司言眼底有藏不住的嘲笑,她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便对上一双深邃的桃花眼,这双眼眸现在眯成危险的弧度。
司言心虚地低下了脑袋,她的脑袋第一时间蹦出来两个字,完蛋,忐忑间耳边响起沉清夜仿佛云淡风轻的声音。
“烟和咖啡没了,去买点。”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给你烧菜煮饭洗碗也就罢了,现在还需要替你跑腿。
司言这般想着可求生欲让她脸蛋一秒挂起甜美可人的笑容,她抬起脸见沉清夜一脸似笑非笑,他的眼神仿佛写着“继续演”。
面对这样一张脸,她的笑容依旧没变,吐出一声“好”便带上手机往门口走。
当司言关上门翘起的唇角便挂回原状,混蛋,真当我免费佣人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她走到电梯口深吸一口气一脚踢在垃圾桶上。
垃圾桶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它大概没想到无端端变成泄气工具。
踢一脚发泄下司言心情缓和不少,她一边走一边骂,在外面转了半个多小时才返回华锦小区。
“叮”一声电梯停在六楼,司言一手提着买来的东西,一手捏住手机走到门口用指纹解锁,下一秒门自动推开。
她踏入屋内蹬下鞋走到客厅,见沉清夜专注地看着电脑,踱步到茶几前把烟放在烟灰缸旁,转身去厨房泡咖啡。
司言没敢买速溶咖啡,把咖啡豆放入研磨机开始手磨咖啡。
司言对咖啡没研究一步步摸索着来,等她冲好咖啡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
鼻尖飘过咖啡的香气,司言仗着沉清夜离得远听不见,用勺子使劲戳了几下杯底,发泄后扬起笑脸端起咖啡杯离开厨房。
司言将咖啡杯放置于烟灰缸的一侧,然后坐回原位双腿舒展伸直,脚尖抵住茶几一角低头玩手机,没有沉清夜的吩咐她不敢回房间。
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司言关掉视频软件点开一款设计类网游消磨时间,把里面的目标当成沉清夜一阵突突突。
专注游戏的司言腿开始不规矩,不断交换姿势,到最后干脆翘着腿,玩得正嗨的她忽略了沉清夜的眼睛频繁往她身上瞟,那双略带侵略性的眼神越发放肆。
客厅墙钟指针缓慢转动,在一瞬间沉清夜偏过头就这么看着司言,完全把对面的男人当空气。
司言今天穿得偏知性风,白衬衫黑色包裙,她的包裙很短露出一大片白皙如藕段般的肌肤。
以沉清夜的角度司言双腿间的肌肤若隐若现,熟悉的瘙痒感再次回归,他的舌尖不觉舔过上牙齿,回味着那晚的滋味。
电脑那头的男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识趣的提早结束课程。
课程结束正合沉清夜心意,“啪”的一声他关上电脑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勾起唇角脸上浮起一个暧昧的笑。
十一点,下盘棋然后运动下也差不多,今天还敢笑,看你晚上求不求饶。
沉清夜收敛神色曲起手指敲了敲茶几,对司言说:“陪我下棋。”
沉醉在游戏中的司言闻言随口应了一句,她本想打完这局,在耳边响起一声清咳后关闭游戏当了猪队友。
她主动走向沉清夜的房间打算搬棋盘,推开门按开房间总控,见屋内衣物凌乱垃圾遍地嫌弃地撅起嘴。
就没见过穿一件扔一件,懒到连垃圾都不扔的人。
司言忍住内心的嫌弃,在堆成堆的衣物中找到埋在最下面的棋盘棋子,抱住它们返回客厅,放在茶几上摆好。
她忽略猜先把黑色棋子摆在沉清夜的方向,因为他的心肝是黑的,如果他将来能执掌沉氏集团,肯定是个吸血鬼。
司言在心里的腹议沉清夜完全对此不知情,见到她细白如藕段般的手腕戴了一条银制的手链,映着头顶上叁瓣的水晶吊灯洒下的光,那片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
这双手腕在面前晃动,他突然感觉瘙痒感更浓烈了,以至于眼前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时,他完全没认真听,他能感受到的是耳畔的声音甜美可人。
沉清夜在棋局中走神也不是第一回,司言只当他不喜欢下棋没在意,她从沉老太爷过往的采访中了解到他很喜欢围棋,明白沉清夜硬着头皮研究围棋是受他的命令。
只是看到沉清夜下了一手的臭棋,司言心中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她忍住想要摔棋盘的冲动专心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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