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觉得的也确实没错。
覃朝伸手圈着随歌的腰,语气沉哑道:“老板娘戴上也很漂亮。”
随歌的戒指戴在了左手,右手手腕上还系着上次圆灵寺得来的红绳,覃朝和她正好反着。
红绳和戒指在随歌那嫩白纤长的手上,冲击般地灼得他眼眶直发烫,有种按耐不住的情绪迫不及待地叫嚣着快要破势而出。
“我们阿随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覃朝眼神愈发暗深炙热,他有些等不及了。
男生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些隐约的忍耐,随歌下意识地要抬头看却被覃朝忽然地紧搂进了怀里,额角贴着面前人的睡衣衣襟,胸前传来的热意没了遮挡地涌在她的脸颊上。
是因为戒指?所以想到了婚礼才问她这个问题吗?
随歌心下猜测,恍然间又想起了某些片段。
昨天晚上情浓的时候,她尤记得覃朝好像在她耳边再一次提起了结婚的字眼,那时的她根本没精力去思考什么,便也失声没了回答。
可后来那人变着法子要引着她点头应答,随歌根本拿他没办法,嗓音像是求饶般软声应好。
眼下戒指已经让她足够惊讶了,这人竟还是已经想到了婚礼这么长远又细节的事情,随歌一时间只觉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若说当初覃朝提出的结婚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那婚礼与她而言,更是以往从未敢奢想的念头。
随歌眼神低垂了垂便又抬了起来,忽然想起下午见到的那场求婚现场的布置,可能算不上格外出彩,可年轻男人谨慎认真的模样却也足够让人印象深刻,或许婚礼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形式。
她盯着眼前人顺滑有形的下颌线,微微有些出神,兴许是这人带给了她太多,她竟无比自信地认为,若是两人办婚礼,那一定会是最触动的一场。
随歌终是没能准确地回答出覃朝那个问题,婚礼最美的模样似乎早已经不是言语所能够表达的清楚的了。
两人下楼的时候,凌岚正坐在桌边嗑着瓜子。
看见两人来装模作样地敲了敲手腕上根本没戴的手表,偏头出声调侃:“新年第一天就睡到这个时候,不大合适吧,嗯?”
随歌刻意忽略这人话里的深意,瞥了眼楼上开口问:“林年呢?”
“走了啊,今天早上的票回家过年了。”
凌岚不假思索地接话,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可实际上,除了覃朝知道他具体的时间,林年好像没告诉过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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