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的是,他们办公室门口留守的秘书,到底该怎么办。
魏宇盯着韩恪的手臂:“希望你在香港没有疏于健身,能撑起7层楼的力量。”
“放心。”
韩恪从中午攀爬了近5个小时。
管道里有许多灰尘,基因里有洁癖病的韩恪只能隐忍到底,鼻子里不小心呛到灰,只能生生把喷嚏别回去。
“林很闲。”韩恪默念。
肌肉逐渐酸痛,无法补充能量,没有水,这一路都是靠“林很闲”的名字才撑到最后。
“等我。”
“等我把这件事解决,把郑北溪解决,把精神病解决……”
一想到这烂病,韩恪差点泄了气。
他终于来到了25楼。
已经有高跟鞋逐渐离场的声音。
酒会将在一楼大厅,无聊的节日。韩恪心说。
他从通风口看见秘书们还在坚守岗位,给魏宇发消息:秘书在,开始。
火苗在18楼燃起。
“铃——”
秘书们听见火警的响声,花容尽失,拎着包迅速下楼。
他要赶在消防队来到顶楼前把东西找到。
韩恪咧嘴无奈笑了笑:要找什么,到底有什么证据,他其实一无所知。
一旦火烧到顶楼,或者被当场抓包,连他婚姻的价值都失去了。
就像一场痉挛。
韩恪忍着恶心,打开李晖的电脑,果然,这些衣冠禽兽的电脑里存的大都是糟粕。
网上赌博,美女直播,扫雷……
文档分类杂乱,看得出他们并没有好的习惯。
龙城小海鲜。
韩恪的额角突然暴跳,笔记本里注资龙城港务集团的新闻……或许跟它有关。
是名单。
韩恪攥着U盘,像弥补了当初并没有从老房子找到U盘的遗憾,在烟尘滚滚里,踏过火焰,从地狱之火的炙烤中,终于成为了坚不可摧的人。
凌晨,他找到常年猫在酒吧的屈遥,用已经酸胀到可以煮鱼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打到五体投地。
“就你这个垃圾,林予贤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屈遥抬起手臂,鼻青脸肿道:“真不是我,我倒是想,他有男人……不让我近身啊……冤枉啊蒋维,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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