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很闲, 快点说我都对你做过什么。”余子期从沙发上坐起, 双手握着林予贤匀称的腰肢,无助地贴在他的胸前。每想到有可能给林予贤造成过身体损伤, 心就被挤压一次。
林予贤觉察出他的羞愧,纯熟地欺骗道:“只有接吻。”
“小树林呢, 不是有人回过帖子。”
“你背着我在看月亮。”
“……”
站着不能看吗?
余子期没完没了地逼问:“刚才我说睡了就不是朋友, 你说早就不是, 又怎么解释呢。”
林予贤轻轻啄向他的脸颊, 一边说:“你带我翻墙头出去开房,不是睡吗。”
“可……”
林予贤的下巴左右蹭着他的黄头发,又抵在他的肩窝里,目光沉静,“哥,买了我到底想怎么玩,你想好了没有,我都可以。”
因为这句话,余子期体内的血液四处撞击,他能清晰地听见血管猛烈跳动的声音,整个身体仿佛被一张渔网箍住。面对熟悉又陌生的林予贤,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从喉咙仅剩的空间,挤出一句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话。
甚至是死去的亲人。
“我好想你啊林很闲。”
林予贤一怔,没有抬头,“还有呢。”
余子期:“我错了。”
林予贤终于饶有兴味地离开肩窝,垂眸看他手足无措地刻意躲闪,捏正他的脸说:“哪错了。”
“以前答应过你永不消失,我没有做到。”
“还有呢。”林予贤咬着牙说。
“不该说你脏,私生活混乱……用钱羞辱你。”余子期下巴微微颤抖,用力握住林予贤的衣角。
林予贤不动声色的窥探着他,扬起一边眉毛,“继续。”
余子期肉眼可见地慌了,默默低下了头,蜷起肩膀,手心沁出一层细汗。
“结婚。”
他害怕地说。
还没等林予贤继续追问,他主动承认韩家的故事:“我当初把一家人的死……迁怒到‘月蚀’和郑北溪……所以才有了那个笔记本。”
林予贤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和他第一次听见“韩恪”的名字和身世却并没有追问一样,怕刺痛他。
他的韩恪会疼。
唇齿相缠,呼吸相通的一瞬间,所有强自克制、不敢言说的眷恋,最终都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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