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贤依旧无动于衷,晃出四六不靠的各种姿势,浓密的发丝随之轻摆。
路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侧台走到余子期的附近,笑眯眯地猫声说:“我来吧。”
余子期冷冷瞥了他一眼,收回胳膊,带着助理识趣地走开了。
路泽的眸光在林予贤身后肆无忌惮地游移,不知不觉间他的手缓缓爬向林予贤的小腿,顺着肌肉的纹理勾勾画画。
林予贤慌乱中以为大蛇兄弟过来索命,双脚互相牵绊后,冷不防地失去重心,先是在舞台边缘的硬角剐蹭了一下,直愣愣地滑落在路泽早就准备好的臂弯里。
路泽顺势搂紧,惊人的臂力难得给了林予贤一次安全感,而不是骚乱。
他的鼻息很近,几乎凑到林予贤的侧颈,说:“想死我了林予贤,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还是骚乱。
林予贤万念俱灰地挣脱,愠色绕身回撤,“滚、蛋。”
路泽瘪着嘴:“你难道不想我吗。”
“想你个大……”林予贤没敢说后面俩字。
说了这误会肯定误终身了。
路泽怕把正事忘了,“你那个合同,我替你签了,过几天劳务直接转支付宝,税费已经代扣。”
他继续把手臂环在林予贤的腰间,皱眉说:“腰又细了,你能不能每天多吃点东西,我心疼。”
“心疼你个大……”
卧槽,这画面已经挥之不去了。
“不是,合同还能代签?”
“人都是我的,怎么不能签。
“……”
路泽神秘兮兮地拉着林予贤来到话剧中心的停车场,休息日只停了几辆小车,在几棵木棉树的浓荫里折射出稀落的光。
一匹骢毛没什么光泽的白马拴在树下,悠然自得地嚼着野草。
林予贤疑惑地看向路泽。
路泽笑意盎然:“臭吸毒的林很闲,还愣着干什么,这是给你的礼物。”
林予贤发箍上的笔吓掉了。
路泽欣赏着林予贤那副惊惶无措的脸,箍紧他的腰,迈出气定神闲的步子,来到马前。
白马瞪着大眼,踢踏起前蹄,林予贤以为它要伸蹄子踹他,没出息地缩在路泽身后,噤若寒蝉:“那什么,大可不必,我一不会骑马,二不会炖马肉,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
路泽伸出手,从白马的脖链末端取下玻璃瓶,脸上挂满得逞的笑意,“这匹马是我上次拍片看中的,挺有眼缘,直接就收了,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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