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不知道是谁的人拉进了学校的Omega群,“姐妹们”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瞬间999+欢迎把始作俑者埋了个彻彻底底,让池黎找都没法儿找。
这还不算什么,当池黎看到那个群之前的群文件里高高挂着无数标题可怕的txt和Jpg的时候,整个人都裂了。
过,过不去了……
原来早早就有这么一批人,她们看穿了池哥的防备,忽略了性别的界限,经历了差点CPBE的惊恐,历尽千帆地用充满了柏拉图风格的笔触,描绘了一出池哥被薛钟意压了千百遍的盛!世!蓝!图!
他终于知道薛钟意聊天背景里自己的照片怎么来的了。
他就说,根据薛钟意以往偷拍自己的风格,是绝对拍不出那种品质的照片的,原来死变态早就打入了敌方的内部……
池黎又请假了。
乏了,他在群里和林宝波还有徐超无悲无喜地说,大不了他重修一学期,这没什么大不了。
实际上他是担心,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怕是等不到他哥到蓝星,他就得去见阎王了。
虽说自从那天晚上猝然分化加上发情热过后,医生说他体内的各项指标完全稳定下来,几乎和正常人无异,但十几年的担惊受怕仍让池黎不敢懈怠。
才刚刚有变好的苗头,他一定得控制住情绪。
和薛钟意那一晚的荒唐至今还在脑袋里时不时出来轰炸一番,池黎极少有的犹豫不决,心想,干脆就当没发生过,等他哥过来之后一走了之吧。
可怕什么来什么,搬出宿舍静养在家的池黎在两天后打开被按响的门铃,心脏差点又停了。
“我草死变态你怎么来了!”
池黎一猛子要关门,薛钟意抬手可怜兮兮地抵住门:“池哥,我听说你又请假了,特意来看你的。”
“我龙*虎猛不用你看!”池黎两脚蹬地拼命抵着门。
薛钟意叹了口气,从门缝里顺其自然伸进手臂,把池黎结实紧绷的细腰轻轻一带,低头吐气:“可我太担心池哥了,求求你了。”
池黎的中枢精神差不多被这一声“求求你了”给麻痹了,他后知后觉扭头问薛钟意:“你在撒娇?”
薛钟意眨了眨眼,顾盼生姿地轻轻笑道:“对呀池哥。”
“狗比alpha们求偶的时候连撒娇都有的。”
护士姐姐意味深长的感叹犹回荡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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