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银色的素戒。
答案昭然若揭。
身体快过大脑,我张开手掌,模样都没看清楚,就着急忙慌地把戒指套上,过程异常顺利,尺寸刚好。
裴雁来嘲弄地笑了下:“怕什么。”
“怕你拿回去。”我实话实说,对他张开多了戒指的那只手。裴雁来喜怒无常,我不是在做无端的恶意揣测。
“你搞错了。”裴雁来捏住我的手腕,侧目看我一眼:“是你花的钱就是你的,我拿不回来。”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是,”裴雁来靠近,齿尖在我无名指根部暧昧地磨了磨:“我用的你的工资卡。”
“……”
我悚然一惊,抽出手,翻起短信。
今天事情太多,银行卡的消费记录直接被我忽略,但戒指的价格并不贵,完全在我消费能力可承受的范围内。
我打量裴雁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选择在这天拿出这份“大礼”。
我问他,他就给了我答案,“就当送我的礼物。”
礼物?
刚刚清理手机消息,我才明确地意识到,这是我和裴雁来在一起之后,他的第一个生日。
卧室的灯被关上。
黑暗里,裴雁来和白天是完全不同的。
他像皮肤饥渴症,类似圈地的野兽,从背后搂住,手握着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戒指冰凉,卡在脉搏处,感觉很奇特。半晌,我才问,裴雁来,你不是一直不过生日?
暖气温度刚好,卧室氤氲薄薄的香调。
他手指微动,说,今年过一下。
第72章 倒霉催的
老胡手术成功了,但胡春漫和她丈夫疲劳过度,齐齐病倒。闹闹没人照顾,只能送去胡春漫表姐家住几天。
胡春漫拜托我开车把孩子送过去,正逢周日一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凑巧我的车雨刷出了点问题,送去维修,所以只好借用裴雁来的雷克萨斯。
他这辆车自上次修好之后就没开过,车里没什么杂物。
好车手感就是很不同的,空间宽裕,底盘稳。天气冷,我接孩子之前还特地在副驾驶垫上了一块毯子。
胡春漫低烧不退,见到她人的时候大概刚起床,形容憔悴。
“麻烦你了,这孩子没一个人坐过车,可能会有点害怕。你多担待。”她把小行李箱递给我,蹲下拍拍闹闹的头:“要听叔叔的话,记住了吗?”
闹闹揪着自己棕色的卷毛,扭捏半天才点头说好。
回国一年,自小的双语教学环境让他适应良好,中文口音还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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