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于贝把雪糕的勺子往盒子里一放,侧身靠在顾尺肩膀上。
因为”
于贝悟住肚子,“其实是宝宝想吃,不是我想吃顾尺听他这话想笑,随后指尖顺着于贝的手臂下滑,落在于贝愈发凸出的肚子上。“好”
顾尺就当是信了,笑道,“半夜想吃雪糕,看起来这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以后我揍他屁股,好好教训教训。”顾尺闫然一副严父的架势。
于贝腰杆都打直了,侧头看向顾尺,“人家还那么小。”
“先生太凶了。”
“我凶啊?”
顾尺下巴垫在于贝头顶,掌心在于贝肚子上温柔的抚摸,“我怎么凶了?”
“明明一点也不凶。”
“宝贝,你偏心啊。”
顾尺语气里为自己打抱不平。“以前都说先生最好了。”
“现在就变成我凶了。”
“诶,我没有家庭地位,”
听顾尺这样说,于贝无奈,双手抓狂,“才没有,先生当然一直都是最好的。”顾尺显然被于贝这话取悦了。
行吧。
“再吃两口,休息了。”
本来就是夜半三更,不睡觉已经够不健康了,还吃雪糕。
于贝赶紧又耀了两大勺往嘴里塞。看他吃得那么慌,顾尺好笑又想哭。“宝贝,你要是明天又感冒了,我又得挨训。”前两天于贝感冒,罗楚洁亲自过来照顾了两天顾老太也来了,顺带把顾尺狠狠训了顿。“放心吧先生,我不会感冒了。“保证!”
“肯定
看于贝那么笃定,顾尺捏了把于贝的脸,“千万别感冒的小祖宗。”
“要是我感冒的话,一定不会把先生供出来的。于贝突然笑得更开心,又亲了顾尺一口。雪糕入肚,于贝的心病消了,终于是可以安心睡觉
四月初,蓉城国际机场。
接到刚才从京都飞过来的丁薇还有丁家二老,于贝兴奋得不行,肚子明明已经那么大了,走路都比之前利索。
没在机场多做停留,顾尺开车带上一家人,准备回顾家老宅。
“爷爷奶奶、伯母,一路辛苦了。”
顾尺开着车,偶尔还是会和车上的人闲聊。“不辛苦。”丁老太应了顾尺,“小尺,小贝说你忙,亲自过来没耽误你工作吧?”“没有。”顾尺说话很得体,“再忙也能抽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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