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商郅郁不由对安娜道,“谢谢你把这件事告诉我。”
安娜听他这么说,想起一开始的话题,忽地皱眉问道,“是你问起我关于庄栖云的事,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死了吗?难道还阴魂不散?”
商郅郁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安娜知情,于是道,“庄栖风当日看见庄栖云出事,因而就被送入精神病院,后来那件事他根本想不起来,我想也是因此,大家只以为是两兄弟争吵间用了水果刀而失手造成伤亡,根本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不过无论知不知道,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庄栖风在这十年间从来没有想起过当年的事,治疗他的医生因为不知道有这一回事所以无法用任何方式提示,再加上庄栖风本身拒绝回忆,虽然之前也曾用过催眠的方法,但就像我说的,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安娜愣了愣,再也忍不住问了一个她多年来一直想要了解却没有人能告知她的事,“栖风他……难道患的真的是精神病?”
商郅郁毕竟不是医生,因而也无法解释得太清楚明白,只能用自己的理解对安娜道,“他的病症是精神性人格分裂,简单得说,是因为太过自责,不想接受庄栖云的死,他们本来就是双生子,长相相同,因此他宁愿自己消失,一直以庄栖云的身份活着,主治医生花了两年的时间,才让他慢慢恢复,但就算他恢复过来,也还是没能想起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这怎么可能?”安娜压根不信,“我认识庄栖风的时候,他明明就很正常,就算是一时受到打击,也不至于因此就患上精神病吧?”
“并非完全不可能。”商郅郁道,“你说庄栖云有精神病,但他也不是天生的,庄栖风跟庄栖云有同一个母亲,他们的精神病源于遗传的可能性极大。”
闻言安娜愣住了,好半晌才怔怔地道,“难道说……他们的母亲……”
“具体原因我作为一个外人不太好说,刚才告诉你的这些,都是基于一个原因,你也知道庄栖风之前受了伤,因而导致他的病症复发,这才是他不肯见你的原因。”商郅郁对她这样道。
“啊!”安娜因为他的话蓦然间了悟,她的神情里多了几分不敢相信,却又觉得好像是这样,不由断断续续地问道,“所以……刚才那个……其实不是栖风,而是……庄栖云?”
商郅郁点头,答,“正是如此,现在你应该可以了解为什么他不愿意见到你了吧?”
安娜恍然大悟,不由地道,“难怪你说需要等一段时日,那究竟是要等多久?刚才你说之前那次他恢复用了两年?这次难道也需要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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