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郅郁和她将所有醉鬼都安顿好之后才下楼来把只身留下来的栖梧带回房,栖梧意识虽然清醒,但脚步不稳,回房后虞晓澜本打算跟进去看一看,栖梧却摇摇头硬是说他没事,也不肯让她进门,把她和商郅郁都关在门外。
门关上后,走廊上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商郅郁走出几步,又停下问虞晓澜,“他总是这么爱逞强吗?”
你在他才逞强。虞晓澜心中这么想,口中却答,“他可是自诩千杯不醉,怎么肯给人看到喝醉的一面?”
“这样啊……”
“没事的,我们走吧,还是……你不放心?”她忍不住试探商郅郁。
其实这段日子下来她渐渐能体会到商郅郁的为人,比如他从不轻易做引人注目的事,但总在有人需要帮忙的时候适时伸出援手,他对女性有相当绅士的一面,细心的程度令人惊叹,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温柔,从不会大声说话,他工作时候的样子非常专注,一丝不苟,但恰恰是他对所有人都无差别对待,所以压根看不出来他对谁比较特别,就连栖梧也一样。
“也许是我多虑了,走吧。”商郅郁回答。
“嗯。”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咚”的一声重重地从栖梧的房间里传出来。
她和商郅郁皆是一怔,她看见商郅郁的表情,知道此时他想得一定跟自己一样,不禁叹一口气说,“我们还是去前台请他们帮忙开门进去看一看吧。”
后来?后来的事虞晓澜就不知道了,酒店服务生帮他们一打开门就看见栖梧摔倒在浴室里不省人事,因为已经很晚了,商郅郁让她先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照顾栖梧,虞晓澜自然二话不说留下商郅郁跟栖梧独处,她再好奇也不要当电灯泡。不过不管怎么说,商郅郁是个大好人,这是迄今为止虞晓澜对他的评价,可就算是个好人,也不代表她要被栖梧这样折腾,真不知道这三个月为了商郅郁她究竟要来来去去跑几趟才能把三年份的报纸全部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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