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移,那缕月光如银色丝绸,缓慢移动,照射在暗褐色木地板地上,像是地上覆盖了一层银霜。
深秋寒冷,她裸露着全身,被他完全压在身下,他如那炉顶温暖着她,也控制着她。
她发丝散乱,额间留着汗水,趴在枕头上,感觉着那柱子侵入身体。
“唔…”
身体好像被他打开了一道口子,他粗圆的顶端充斥着她的花穴。
谢琼有些后悔了,不该为了那口气撩拨这狗贼。
他实在…太大了。
她根本受不住,只紧咬着唇,嘤嘤抽泣道:“疼。”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ℚúyúsんúщú.χyⓏ(quyushuwu.xyz)
秦尚文忍得经脉膨胀,性器被她肉壁紧紧包裹,她下身糜烂,全是粘稠的淫液,却没有丝毫疏通。
这该死得小狐狸,怎么这么紧。
秦尚文只能放缓动作,一点点进去,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圆润,轻吻她敏感的后劲。
白皙的后颈,在他不断的缠绵下,透出红晕,沉甸的雪乳在他手中,被揉捏成任意的形状。
他的小狐狸,浑身上下,都让他沉迷。
秦尚文心悸的几乎失控,他拉着谢琼的臀部,挺着下胯,将粗大的阳物硬生生顶入紧密的穴道。
“啊…不行,你出去。”想到那日,他野蛮的进出,谢琼便心有余悸。
花穴紧密的包裹着他的东西,虽然只进了一顶端,却已严丝合缝,无法前进,穴内被充斥的感觉让谢琼已然无法适应,她埋头于被褥中,哼唧呜咽道:“不要再进去了。”
这一刻,秦尚文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已经探进了头,竟然卡在了这节骨眼上。
他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身下人儿美妙的酮体,他异常心动,身下的阳物不禁又变大了几分,她的小穴一抽一抽,无意识地吸着他的欲望。
太舒服了!
秦尚文一个激动,提着谢琼的臀瓣,往里撞去。
“啊…不行!”
谢琼猛地回头,月光下,她眼眶盈泪,樱唇红艳,欲望浸染。
可眼神却充满抗拒,拒人千里。
秦尚文的心咯噔一下,竟有些抽疼,他已经让她畏惧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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