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赞扬的话,听着就不是那么顺耳。
谢琼回道:“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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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衣裳烘干,便出发向东南方行进,一路向南,直到太阳落山,天色由亮转暗,才停下行走的步伐。
秦尚文再次寻了处崖下草丛,以避免风吹雨打。
夜深人静,谢琼躺在树叶铺成的席上,听着山中流水声,看着不远处坐在石块上盯梢的秦尚文。
她走了一天,早已精疲力尽,即便内心喊着要警惕,还是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谢琼的睡姿如她人一样,静谧无声,优美高雅,像极了画中仙女,让人心旷神怡。
秦尚文走到她身边,蹲下身,那双炽热的眸,紧盯着身下的人儿,月光为这片林区带来的光亮,也让他能看清人儿倾城容颜。
肤如凝脂,远山如黛,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光洁的额角,轻缕她的青丝,感受她鼻息间平缓的呼吸,一直以来被内力压制的欲望如那瀑布般一泻千里,难以抑制。
山谷溪流潺潺流下,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声似轻拨琴弦。
秦尚文置身瀑布下,任水流流过,浇灌全身,驱散身体发出的热气。
他紧闭双目,想起鸢娘背叛他时,声泪俱下:“少爷当年为什么不理会我呢?如果当年少爷去了,那我委身的就不是邺王,是少爷啊!”
“这合欢散,本就为少爷准备的。”
他年少轻狂,一门心思练习武术,钻研兵法,只想着未来统帅千军,终结这乱世。
一直以来,他知道鸢娘的心思,却未理会过,不想她会下此毒手,对他用毒性如此刚烈的合欢散。
秋意渐浓,溪水冰凉,却无法驱散秦尚文内心的燥热。
他看着跨间已勃发的阳物,握住顶端向下快速滑动,眼里全是谢琼的身影。
她曼妙柔美的身姿,不施粉黛,却通透白皙的肌肤,清素如菊的姿态,都让他难以自拔。
他想起军中将士酒后狂言,看上哪个娘们,那就直接绑过来,生米煮成熟饭,让她下不来床。
他当时觉得有些道理,还暗自发誓,待他弄倒严钟飞,就把那皇帝小儿囚禁起来,金屋藏娇。
可当她真成了女子出现在他面前,他变得什么都不敢做,即便她恶言相向他,他都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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