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何月已不可考,反正是某个秋风习习的夜晚,皇上与贵妃终于在一个极其无聊的别扭后重归于好。玉柔自知理亏,被连慎威胁要好好补偿他,玉柔不走心的满口答应。几日后玉柔以为连慎已经不记得,可皇上在晚饭后突然邀贵妃游园。
玉柔心生警惕,但御花园走了一圈也没见他啥行动,玉柔默默断定他必是吃得太饱。可就在回妍芳殿的路上,连慎拉着玉柔一转一拐就往前朝的方向去了。玉柔跟着他,越走越熟悉,停下脚步:“这是去太学的路?”
连慎点点头,玉柔奇怪问道:“太学多年未开了,去那里做甚?”
连慎含含糊糊道:“朕命人打扫了。。。咳咳咳。。。都退下。。。。”
王显公公熟练的麻利带人消失,玉柔狐疑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不妙,转身想要逃走。连慎赶忙拦腰箍住她说:“阮阮可还记得我们两个总是坐在最后一排。。。”
玉柔上学天天迟到只好溜进来坐最后一排,连慎初始木讷羞涩也不与其他人交际,也呆呆坐在最后一排唯恐惹人嫌弃。两人因此常常同桌,玉柔喜欢时不时捉弄连慎,连慎从开始局促不安到后来熟视无睹。年纪稍长后,玉柔还是习惯性坐在连慎旁边,好方便默书时可以偷瞄,连慎也仿佛不介意玉柔的不劳而获。没想到旧日种种,他竟然都记得。
玉柔察觉他来意,挣扎道:“这这成何体统。。。圣人门下。。。你的圣言学到哪里去了?”
“圣言是阮阮教的,是老师教的不好,学生才会学业不精。。。”
玉柔看他是精虫上脑!
两人拉拉扯扯进了太学,连慎把她抱在腿上还坐在他们以前的位子,无赖的说道:“阮阮再讲讲礼正篇吧。”
玉柔骂道:“礼正就是说不要做你这样的人!!”
连慎一噎,很快狡辩道:“讲错了,得罚。”说着手便灵活的探进衣襟,隔着丝绸小衣画圈挑逗嫩嫩的乳果。玉柔伸手阻止,反被他拉住手一起揉捏软软的乳肉。玉柔难耐,撒娇到:天也凉了,在这里。。。必要受了风寒,不如陛下我们回宫吧!阮阮回去了仔细伺候。。。呜呜呜。。。
连慎显然不上当,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亲到玉柔头昏脑涨,恍惚中被连慎放在课桌上。
还没等玉柔恢复神智,连慎已经俯身飞速除了她的束裤,对着腿间的嫣红亲了上去。玉柔不禁仰头啊的叫出声来,秋风瑟瑟,裸露的双腿凉兮兮的,唯独他的唇舌火热,毫不羞耻的挑逗着敏感的小核。玉柔受不住夹紧双腿,反而适得其反将他头推的更加深入,他的鼻息热热痒痒也成了致命的杀器,玉柔灵魂都被击穿,禁不住微微抖了起来。只听他还有空低笑,玉柔气的一脚踢上他的肩膀。连慎捉住她的脚,顺势将她双腿打开,释放了快按耐不住的小阿慎,挤进了水汪汪的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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