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被陆冬投下的阴霾所笼罩,那是一种无以言说的压迫感,像是一个原本完完整整的人,即将被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弄坏掉,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被弄坏的声音。
“张开嘴。”他声线压抑。
我思维迟滞,脑袋里空空如也,过了会儿才照他说的做,揉捏他的棒身,上下唇轻启。
“乖宝贝,含住前边的龟头,像舔棒棒糖一样的,吸。”
我紧闭双眼,伸出舌头,与微烫的顶端蜻蜓点水的触碰,舔了舔。
“操。”陆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愉悦地哼出一声,似乎很舒服,“要被你勾死了。”
干脆含了小半个进去,口腔包裹住肿胀的龟头,注意着牙齿和力道,我一下一下浅浅地吮吸。
他扶住我的脑袋,任我毫无技巧地舔弄,我似懂非懂,他教我:“送进去,再吐出来,鼻子呼吸,别憋气。”
我一股脑儿按他的说法来,起初我这边毫无章法,嘴里被塞满,撑得难受,他似乎忍不住,按着我后脑勺,粗喘着挺腰前后抽送,越来越激烈。
长长的一根,前端快要戳进喉咙,卷曲的茂密毛发搔在脸颊,很迅速地上来又如潮水退开。
陆冬的节奏越来越快,我皱着眉,脸酸涨得泛热,“呜呜”地求饶,他仰着脖子喘气:“射你嘴里,好不好?”
我呜咽着摇头,他垂下眼眸捏捏我的脸颊,似乎起了怜悯之心,使劲顶了几下,抽出来,握着那可怕的东西在我掌心碾了碾,全数射了。
我傻傻地盯着那粘腻的浓白色,很是无措。
陆冬呼吸慢慢平复,他低低地笑了声,拉了我起身。
我蹲久了站不住,他打横抱起我进卧室,取了热毛巾给我擦手,喂我喝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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