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为了不相干的人远远避开他,他独自游荡了月余才发现他的情况,急着联系他。
更恨她时时体贴,处处包容,让他光是想象她的离开便如坠冰窟,再不满足所谓“最好的朋友”,只想折断她的翅膀独占她,撕碎她的世界囚禁她,无人分享她对他那独一份的宠爱。
路暖,是他的。
瞳孔缩紧,眼尾的一抹绯红沾染上情欲,他再不克制自己,将裸露在外的叁分之一挺身直入,倏然而至的撕裂感让路暖痛呼出声,“好疼!”
舒笑却是眼带笑意,俯身重重地吻上她,湿漉漉的鼻息混着喘气可怜巴巴:“路路,我也好疼,你陪着我一起疼,不好吗?”
路暖已听不清他的话语,只一个劲地摇头,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发顶碰触到了丝绒包裹的床头,舒笑手臂收拢,将她一把又扯了回来,柔软嘴唇覆上她被沁出的细汗染湿的鬓角发丝,又咬向女人艳色唇珠。
舒笑自觉对女人的身体了解不多 ,但性经验总比路暖翻了几番,只是路暖带给他的体验无与伦比,不管是她纤秾有度的柔软身躯,一手掌握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浑圆雪乳,还是细腻滚蜜略带哭腔的喘息,每一个点都精准地踩在了触动他兴奋血液的开关上,他早就忘记了技巧,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少年只顾一个劲地抽插,拢着女人的细腰疯了似地重重撞上,只想让硬物再进去,再深入,完全地与路暖合二为一。
每当她被撞地不住向上滑动,舒笑便将她重新捞回,痛感渐渐褪去,路暖只觉如泛在海面的单轨帆船,激浪时不时地袭来,干涩的穴道逐渐变得湿热绵软,完全容纳了舒笑。而当舒笑没有章法地直戳触碰到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时,她再压抑不住喘息,控制不住地吐出媚音婉转,勾得舒笑愈发粗大了几分。
“是这里吗?”他哑着嗓音询问,换来路暖羞愧难当地捂脸后退,舒笑裂开一抹笑,找对了方向,花液汩汩涌出,紧致的阴道裹挟着热意浇灌而下,舒笑也再支撑不住,掐着她的细腰抵着身子汩汩射出。
半夜醒来时,伴随着宿醉的头痛,路暖下意识想揉按太阳穴,然而手被死死禁锢根本动弹不得,纷乱记忆翩跹而至,路暖呆了半晌,最后化为长长一叹。
已然发生的事实,再懊悔也无用。
黑暗中两人四肢交缠,肌肤相贴,严丝合缝得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房间里本就开着空调,路暖只觉得浑身粘腻,无一处舒爽。她尝试着掰开舒笑紧紧圈住细腰的臂膀,好在到底是在睡梦中,稍微用点力总算能挣脱出来。
只是牵一发动全身,这全身酸痛的像是体测八百米的第二天。路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脚尖踏上地毯的那一刻,她甚至无法顺利地站起来。
更让她羞耻至极的是,好不容易扶墙而立,修长双腿间有股冰凉液体顺着细腻肌理缓缓滑下,她扶额头痛,紧急避孕药的时效是72小时,在日本购买肯定是来得及,只是到底没有国内熟悉和方便,若是回国处理,时间上又赶得急吗?
数个小时前两人缠绵交媾的画面时不时插入一脚,她脑子里嗡嗡地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直到急促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瞬间浴室的推拉门像弹簧般被“嘣”地用力拉开,震地路暖吃惊回望,与红着眼眶,脸上写满不安的舒笑视线对上。
浴室内水雾缭漫,路暖下意识地抚着胸口,全身紧绷克制着没有尖叫出声,颤颤发问:“怎、怎么了?”
“我以为你走了。”来人压根没有注意到她全身赤裸的窘迫,委委屈屈地开口。
“我只是想洗个澡。”她现在进退两难,如果从淋浴房里出去必定暴露得更加彻底,但让她继续这样赤条条的又实在是难受得紧,只好选择往后又退了退。
可此刻的她在舒笑眼中仿如被野兽紧盯的猎物,小小动作引得处于紧绷状态的舒笑条件反射地关上浴室门,锁扣发出清脆的“卡塔”一声。
路暖喉间滚动,紧张地吞咽,还不及发声警告,倒是舒笑先痛苦地呻吟起来:“头好痛,好想吐……”
他趴在洗手池边,弯腰成虾背,头靠手压在冰凉的黑白大理石洗漱台上,痛苦的呻吟由大至小,再变得微不可闻,路暖哪还记得防备二字,捞过挂着的浴巾遮挡在胸前,便急着去查看他的情况。
被热水冲刷得柔软细嫩的手刚覆上男人线条紧实的薄薄肌肉,天旋地转在一刹那发生,纤腰再次被大掌牢牢扣住,双手都被紧压在温热的胸膛上,浴巾掉落 ,两人再次肌肤相贴,体温共享。
如羽毛浮于水面的低哑声音沿着耳廓游走,在水汽氤氲中自带色气,他说:
“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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