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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李义上完药交待他给我好好活着后,我才收拾好了那个装满道具的包袱背上出了这所只关了李义的监狱。
其实我不太理解,这么大的监狱怎么只关了李义一个。
出去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
而且我发现只有古拓炎一个人牵着匹马拿着杆红缨枪站在那边。
他看到我,愣了愣,还往我身后看了看。
我问:“怎么只剩你一个人了?”
古拓炎回:“王说你和李义会走,让我给你们备马。王也下了命令,所以这所监狱里的人和看守都去了另一处监狱了。”?
阿羌竺阑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我不走啊,我和他说了我会晚点回去的。”我皱眉,“现在怎么办,我也不会骑马。”
古拓炎认真想了想,道:“王妃上马,我领着就是。”
我刚想拒绝,余光瞥见有一老人赶着牛车路过。
有了!就坐那个吧!总比让古拓炎牵马引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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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是傻子。Ⓠúyúsんúщú.χyz(quyushuwu.xyz)
牛车一般不载人是有道理的。
不然那老伯也不会犹犹豫豫说出那句“虽然是去城中,但……”。
回到屋的时候,差不多都快深夜了。
除了被颠得发麻的屁股,就是心里的一团火气。
我“砰”地一声大力推开了房门,怒气冲冲地看向房间里的阿羌竺阑。
房里只亮着一盏红烛,他正在秉烛喝酒,桌上全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听到开门声,他有些迷茫地转过头看过来,看到我后又迟钝地眨了眨眼。
我上去扔了包袱就揪住了他耳朵,没控制好力道差点拽下他的耳环,吓得我立刻松开了手。
我只好叉腰,质问:“你什么意思啊?让古拓炎备马,明知道我不会骑马啊!你知道我怎么回来的吗?我坐那个牛车……”
我的话没说完,他就起身将我抱在了怀里。
满身的酒味,差点没熏死我。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一句话没说。
其实我也心知肚明他的想法,所以没阻止他。伸出手也抱住了他,缓缓道:“我说了我会晚点回来的。”
他没有说话,依旧抱着我。良久,我才听到他哽咽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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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马上驰骋的阿羌竺阑,我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到了我,于是停下马,走到我身边坐下,问:“你不去找李义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要怎么处理他?”
阿羌竺阑沉默了一会儿:“让他回殷朝。”
“为什么?”我有些诧异。
阿羌竺阑看着我,勉强一笑:“我知道的,你是在乎他的。”
“别说的你有多了解我一样。”我微微皱眉。
他摇头:“我就是知道。这种直觉和当时我觉得你在殷朝不快乐的感觉是一样的。小德,你很在乎李义。”
“是的,很在乎怎么折磨他。”我突然阴恻恻地笑起来。
大概是我的笑太吓人了,阿羌竺阑愣了愣:“啊?”
我突然笑起来,拍了拍阿羌竺阑的肩膀:“等我折磨他两天,再把他放回去吧。哦还有,给他准备个医师,不然我怕他死了。”
阿羌竺阑的眼神中慢慢覆上惊恐,他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最后以失败告终。
“没事,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对你的。”我对他扬起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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