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没说错。”
华聆叹了口气:“其实你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宫宴会有烟花表演吗?”
“为什么?”
她微微红了脸:“是我有一次和白答应聊天的时候,说烟花煞是好看。当时皇上就在旁边,他什么也没说,但是记得了。那天烟花表演,他对我说他一直记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能得空请来表演,所以一直没给我承诺。”
“你确定不是他自己想看?”我嘴角抽了抽。
华聆却是皱眉,生气道:“你为什么要对他有这么大的偏见,明明即使是朋友做都会让人感动的事,你却总要往坏了想。”
“我和你看他的滤镜不同,抱歉。”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随便一句话能让人记得的确……挺难得的。”
“他对每个嫔妃的宠幸程度虽不同,但他的好和温柔却是公认的。”华聆悄悄靠近我说,“你知道吗,先皇对他母妃不好,所以他也不想做先皇那般……那般的人。他不轻易承诺,但信守承诺。他不多疑,也不易怒。待人温柔,不过于苛责。无论是那个嫔妃的子女,他都一样喜爱……”
华聆顿了顿,认真道:“可你要知道,他始终是皇上。”
“知道了。”
我感觉华聆就好像个小粉丝一样拼命给我安利狗皇帝,太无奈了。
爱情是执着的、盲目的。
我还是就一耳进一耳出吧。
35
这个皇帝还是很会冷战的,自新年被我气走后一直没来。
此时我已经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所有人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朵。
人类的悲喜并不互通,我只觉得她们吵闹。
可是分娩的痛在我身上啊!
我觉得我要死了。
是的,就在下一秒。
就要痛死了。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我一定爱过。
你都如何回忆我?
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地坚持。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
床前明月光,齐鲁青未了。大漠孤烟直,清泉石上流。举杯邀明月,寂寞沙洲冷。
浔阳江头夜送客,门前流水尚能西。洛阳亲友如相问,欲饮琵琶马上催。
……
“德儿,德儿……”
在我快要脑子炸裂的时候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好肉麻的名字是哪个弱智想出来的啊?!
“皇上,这、这不合……”
“嫔妃生产朕哪次不是陪着的,从没有出事,给朕让开!”
“德儿,我在。”他在我耳边安慰道。
我疼得手指甲都掐到他肉里,意识不清醒间,咬牙切齿道:
“狗!皇!帝!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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