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少年皱着眉,攥住了他的手,眉头紧皱,捏得很紧,“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他尽力克服着缓慢的窒息感,熟悉到令人失望的窒息感,他应该放开她的手,征兆已经出来,她和别人并没有不同,一样让他感到压抑紧张,偏偏身体……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他如一条缺水的鱼。
“主人……主人!”
“舒…舒醉臣……”看着她焦急的面孔,他虚弱地唤出她的名字,捏紧了她的手。
很烫,是人的体温。
呼吸渐渐恢复平稳,视线在少女的一声声呼唤中变得清明起来。
温度,
他差点就要以为它是真的她。
周景?捏着她的手,预料中的红斑并没有出现。原来,不需要是她也可以,原来,替代品也可以。
少年把她拉下来,手顺着敞开的领子贴近她的颈,缓缓往上,虎口拖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肌肤。
“A21,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少年看着她眼神虔诚认真。
当然……会啊。
他很漂亮,不说话时的他又很可怜,舒醉臣又想起了他生病的那晚,那么虚弱,死死咬着唇承受戒断反应,唯一想要的止疼剂不过是求她摸摸。
不忍心
不忍心看他独自承受。
“会的,主人。”
“A21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呵”它用着这张脸对他说永远不会离开她。
威胁他会喜欢别人又怎么样?这样可笑的激将法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那少年放开她,神情不羁,单手撑在身后,微微斜着身子,喷薄的腹肌微微鼓动,他笑得肆意,肆意而冰冷。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人是不可信的,只有冰冷的钞票是最忠诚的奴仆。
少年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眼却里是淡淡的狠戾,“那么你最好记住,主人只有能一个,如果你敢忘记…”
“我会亲手将你销毁。”
如果你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掐死你。
如果你敢忘记我就亲手将你销毁。
不管是有没有失智,周景?始终是那个周景?,伪装在乖张下的偏执,虚伪而阴暗。
白天我唯唯诺诺,夜晚我重拳出击。
白切黑无疑,苗子从小就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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