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醉臣几乎每年都会有短暂的出国访学时间。
这次出国访学的时间定在冬末,接近年关。彼时的她还在周家里住着,周景?作为上任周家家主,出于一种“养老”的情面自然也被接近周家过年。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要出国不带上他,而且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的消息,大傻子开始生闷气,和她大闹一场,什么劲都使上了。
舒醉臣刚开始还想着解决,但正好碰上医院出事,众事压身,无暇顾及,根本分不出一点时间来理他,夜夜晚归,在他看来完全是一种冷处理的态度。
周景?刚开始还会闹,到后面趋于平静,变得和她一样冷漠。
出国前的一晚都还在加班。
回到周家大宅时以是深夜,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舒醉臣决定去看看周景?。
冬末的夜晚啊。
黑甜的梦境。
顶层阁楼的大门似乎被被什么抵住了。
男人半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床头墙壁上的灯光还在亮,胡桃木色的床架缠绕着铁质的荆棘玫瑰。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钟表,希腊字母后晕染着红色的灯光,金属的指针指向被黑暗湮没夜。
黑红色的搭配略带哥特式的病娇感,暗示着黑暗面的觉醒。一分一秒都是正式掠夺的倒计时。
舒醉臣太单纯了,她还在认为床上躺着的男人还是她的“小乖乖。”她太迟钝了,感受不到周景?由热到冷的变化。
她只觉得他是生气了,不理她,日日和骆小小待在阁楼里为了惹她吃醋。
幼稚如小傻子,手段永远是拙劣的,拙劣得可爱。
女人坐在床边,穿着牛奶蕾丝长筒袜,脚尖抵着地毯,上半身一倾吻住了男人的唇。
手指一点一点解开男人的扣子,学着他的模样去撩拨,柔软的唇舌吻着男人的脖子,锁骨,胸膛,随着人鱼线一路往下。
柔嫩的手指抚触着每一寸坚硬滚烫的肌理。
耳边属于男人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变得沉重,仿佛是一个燥热的春梦,令人汗流浃背。
“唔……”男人张开了眼睛,手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嘶哑,隐忍克制,“舒醉……”
“周??……”女人抬头看他,被他吮吸过无数次的红唇因为亲吻着他的身体而变得殷红饱满,覆满水渍。
明明头上挂着小兔耳朵,胸前的小裙子却被剪了一半与下裙用细绳勾勒起来,白皙的腰肢像被缚束其中。
男人眉头紧皱,曜黑色的眸子夹着复杂的情绪,最后屈服于她。
“舒…舒医生……”他敛起眼帘,一身锐气尽收,再抬头时,黑色刘海下的那双眸子变得清澈,他,又变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乖??……”她撑起身子在他唇上一吻,男人顺势往后躺,柔软的枕头让这个吻像陷入棉花般,却又痛苦而复杂。
因她而起,也因她而乱。
“停……”
“周景?,停不了”
舒醉臣的唇隔着衣料吻上那处凸起。
“嗯”男人刺激得眯起了眼睛。
她要…帮他口
光是想像那张小嘴被塞得鼓鼓涨涨的样子,她红着眼睛想吐又吐不出来,支支吾吾的样子,周景?就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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