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俄乌局势动荡,正是他们向远东输出的机会。
即使易辞洲不愿意干这个,也由不得他,毕竟,舒晚是他无法割舍的牵挂。
只要拿捏住那个聋女人,易辞洲本就为之疯狂,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呢?
沈特助想了想,走到一旁,拿了一块白布,仔细地擦试着靠在桌边的拐杖,淡淡说:“我不是不信,但总觉得辞洲没我们想象得那么好控制。”
“什么意思?”易宏义挑眼。
回想起那天在巴厘岛,易辞洲那副毅然拿命来豪赌的疯样,沈特助眉头紧蹙,道:“舒天邝怕死,所以我们才能用舒晚要挟他。可辞洲为了舒晚,可是连命都豁得出去的。”
他说的并不无道理,这一点,易宏义也了然于心。
他喝了口水,说道:“我看中他,是因为他不像他那个哥哥表面柔软内心阴狠。易边城这个人啊,狠,又不够狠,尤其是在女人方面,所以我们只要拿捏住舒晚就可以了。”
沈特助眼中聚光,将拐杖龙头擦得锃亮,他眼神一凝,面不改色道:“舒晚是他的软肋,拿捏她,自然能像当年我们威胁舒天邝一样……”
他说着,停顿片刻,眼帘一掀,若有所思地看过来。
易宏义察觉目光,依然淡然自若地喝茶,“话别只说一半。”
沈特助认真道:“这次和以前不一样。这其中好处多得很,舒天邝也算是半自愿的,所以他也不会去报警。可舒晚跟我们不同心,她有账本,我们在拿捏她的同时,她也在拿捏我们。”
易宏义一听,颇有深意地点点头。
说实话,他还没有特意去想过舒天邝的账本,他总以为那东西早在蓝湾别墅大火的时候就烧毁了,可根据后续的勘察和舒晚的种种迹象来看,这账本,应该还在。
见他沉默不语,沈特助拉上窗帘,踱步到易宏义身边,小声谨慎地说道:“董事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易宏义不喜欢卖关子,直言道:“说吧。”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什么?
沈特助敛起眉眼,一改从容不迫,眼底泛起一丝阴鸷,“您有没有想过,舒晚手上可能根本就没有那本账本。”
“没有那本账本?”易宏义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沈特助不卑不亢地垂了垂眼,“舒晚真的没见过那本账本,手上也确实没有那本账本,但不代表,这个账本就不存在。”
这话虽然有些自相矛盾,但仔细想来,也是值得一番揣摩的。
他示意沈特助继续。
沈特助点点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已经泛黄发旧的文件夹,“这是舒天邝当年入职的简历,我又仔细看过了,其中有一项就是他记忆力极好,但凡见过的、听过的,几乎可以过目不忘,过耳不却。”
“……”易宏义闻言,眼神凛然一瞬,若有所思地将手里的茶杯缓缓置在了桌上。
时间久了,他还真的快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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