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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陪这位廖先生喝酒……”

“把他哄开心了……”

“说不定就放了你的那个智障弟弟……”

是呢,那天晚上,她就像个毫无脸面的夜场陪酒女,被自己的丈夫当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玩物。

如果不是廖霍对她一见钟情,放过了她,可能她真的就在那夜堕落了下去。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到底还是跟了廖霍,而且还跟了三年。

易辞洲已经没有办法了,他知道她在他身边多待一秒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所以,送她走,才是最好的结局。

然而舒晚死活不再松手,她无助地攥紧男人的衬衣前襟,哭得撕心裂肺,抖得颤颤巍巍,“易辞洲,别这样,求你了……”

邵梨咬着下唇,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男人撕碎了,可舒晚现在神志不清,除了他谁都不愿靠近,她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许久之后,邵梨再也看不下去。

她拿起包大步朝门口而去,头也不回地说道:“易辞洲,这是你自己造的孽,如果你现在把她送去香港,我保证她会疯得更加厉害。”

她是个暴脾气,刚一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砰”地一声就摔门离开。

舒晚愣神看着邵梨离开,复又抬头凝视着易辞洲,默了许久,忽然道:“辞洲,我们是不是明天结婚了?”

易辞洲本想敷衍,但此时此刻,她心里眼里全是他,他实在不想再让她伤心难过,于是他亲吻她的额头,说道:“结婚,明天就结,我娶你,用生命去爱你一生。”

誓言与否,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易辞洲知道,

舒晚也知道,

只是上帝不知道。

人是对的,爱也是对的,只是时间错了,他们从未真正相爱过,只是各自爱的阶段不一样。

邵梨从公寓离开后,几乎是哭着跑了出去。

她屏住呼吸,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车上,将四个门一锁,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天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落在前方的挡风玻璃上,一下子就遮住了模糊不清的视线。

她紧紧攥着方向盘,不等雨刷器启动,就发动车子,倒车极速离去。

她不是舒晚,但也能感觉到那种压抑的气氛从头顶压下来。

两年的冷暴力,三年的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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