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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舒晚脑袋深处似抽搐一般,微微疼了一下,她揉着太阳穴说道:“说实话,我觉得我这几天状态不是很好,经常会记不清一些事情。”

“记不清?太太是指?……”付沉问。

舒晚没有意识他喊错了口,头疼地皱了皱眉,说:“我忘了自己怎么来到乌斯怀亚的,我就记得前几天他求婚了,但是中间这几天。就像断片了一样。”

付沉赶紧管理了一下表情,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天易总跟您求完婚,你们就和几个朋友去了酒吧,喝了不少酒,怎么劝都劝不住。”

“这样啊?”舒晚万分疑虑。

但看付沉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觉不假,毕竟她被求婚之后确实很开心,整个人都幸福得快要忘乎所以了。

可她依然觉得,即使自己有些恍惚,但易辞洲给她的感觉,更是难以言说的煎熬。

他好像有很重的心事,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忧思成疾。尤其是看到她的眼神,带着刻骨铭心的懊悔和伤痛。

她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的功夫,自己的男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们彼此之间好像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舒晚沉默片刻,起身披了一件披肩,“他在会议室还是自己房间?我去看看他。”

付沉赶紧道:“自己房间,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应该在休息了。”

言外之意:去找他吧。

“嗯。”舒晚趿上毛拖鞋,推门而出。

这酒店不大。

易辞洲的套间带会议室,在顶层的尽头,走过去不过十几步路。

她敲响易辞洲的房门,等了片刻,门就被打开了。

本以为他是一如既往的会后疲乏,却不想刚一开门,随着阳光映入眼帘,里面那个精神焕发的男人就把她拉了进去。

下一秒,她遁入温暖的怀抱。

“阿夜,你今天来得太晚了,我会都开完了。”

其实呢,他哪里开了什么会,不过就是借着镇定剂的作用,逼迫自己沉沉地睡了一觉。

等他醒了,天人交战之下,他自私地选择了放弃治疗。

他想一直循着这么一个错误的轨迹继续走下去,把中间不堪回首的五年全部斩断,和她重新开始,将这漫长的五年填补上。

舒晚吓了一跳,她用力踹了他一脚,然后掀着眼皮看他,“明明是你不喜欢我在你开会的时候打扰你的。”

易辞洲抱着她,腾出一只手关上门,低声笑笑,压着她的额头说道:“从现在开始不会,你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哪怕让我撂下公司里所有高管来陪你,我也愿意。”

坦白而言,他不知道舒晚这个状态会持续多久,他知道的是,一旦舒晚什么都想起来了,这样一段美好的时光会立刻成为泡影。

舒晚抬手环住他的腰,轻声细语娇嗔道:“撂下所有高管,包括你爷爷吗?”

他不置可否。

她嗤笑:“这么夸张,你不怕爷爷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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