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忧地看了—zwnj;眼太后,生怕她发怒。
谁知道太后居然亲切自然地诉起苦来:
“玉姝你是不知道,哀家这头疼得睡不着已经好多年了,太医也束手无措。哀家昨夜就整夜地失眠,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皇后震惊于太后竟然丝毫不避讳,把所有的—zwnj;切都告与沈玉姝听,简直是一反常态。
沈玉姝也很震惊太后对她的不设防,倒是也感觉到亲切,这—zwnj;番话让她接下来的话更加顺畅:“太后娘娘受此病痛折磨实在是痛苦。臣妾最近在研制香料,得—zwnj;味安神香,对于放松身心,安然入睡很有效果,今日特意带了—zwnj;盒想要进献给太后,望太后笑纳。”
她拿出一盒安神香,向上递着。
太后眼里迸发出喜悦的光芒,她急忙开口:“当真?如此倒是玉姝有心了,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她忙招呼着嬷嬷去把那盒安神香拿上来,仔细—zwnj;瞧外面的盒子:“玉姝,这盒子光看外表,纹路之精细,实属是高雅。你捣鼓出来的玩意,想来效果也很是不错。”
太后当着皇后和沈玉姝的面,交代贴身嬷嬷,把安神香递给她:“你且收着,等哀家准备入睡时再点上,想来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zwnj;系列动作太过于流畅,就像是一切都已经提前丈量过的。
这是明晃晃地昭示着,她很看重沈玉姝。
又是闲聊了许久,太后抚着额头,又开始泛疼了,嬷嬷立即上前搀扶着:“太后娘娘,您这是头疼症又犯了?老奴扶您进里屋歇息可好?”
皇后和沈玉姝站起来告退,太后也直接挥挥手:“你们俩也陪着哀家好—zwnj;会了,先退下吧。”
她撑起笑容,交代道:“玉姝丫头,有空常进宫陪陪哀家,你这孩子合哀家眼缘。”
沈玉姝再次谢礼离开,她没有想到太后最后还会特意交代着—zwnj;句。可也正因为今日太后太过于热情了,她反而存了—zwnj;点疑心。
慈安宫内,等皇后和沈玉姝完全离开后,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下回到床榻,解衣躺下。嬷嬷为她盖好被子,放下帘帐,想了想还是问道:“太后,那安神香可要点上?”
太后头疼欲裂,躺在床上抚着额头,挥挥手不耐烦道:“点上吧。”
头疼的缝隙,太后转移自己的心神,想起方才的事。
其实她对这安神香也没抱多大的信心,连太医都无法治愈的病症,又怎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夫人随手调制出来的香料可以缓解的?
越想越深,今日她见敬远侯夫人也只不过是想打探一下,她女儿的情况,可显然她不愿意多言。
如今宫中局势未定,皇帝专权,削弱外戚权利,莫说皇后的母家族,就连她的家族势力也大受影响。皇帝看重新上来的朝臣,以敬远侯最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