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徐书原身体往后一退,正要站起来,付嘉睁眼拉住他的手臂:“家里有……”
本来不想说的,因为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蓄谋已久,但眼下这情形还是坦白比较好。
“就在电视柜下面那层抽屉,我,我中午买的。”
徐书原自上而下看着床上的人,喉结重重地动了一下。到外面找到套子,拆掉外包装,他先是拿出两个,半路停下,又回去多拿了一个。
付嘉在里面等得身体都僵了,小臂无措地挡着眼。徐书原过去刚要开始,他又咬唇把人推了推。
“怎么了?”
“窗帘拉上……”
虽然高层一般不会有人偷窥,但想想还是拉上才放心。徐书原依言照办,付嘉这才把小臂放下,目光慢吞吞地移上去。
“这段时间学习了没有?”
“嗯?你说网课吗?”
徐书原把他的腿抬起来:“我说两性知识。”
“……怎么可能。”
分手后难受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学习那个。
不过真正做起来也就全凭本能了,身体自有它的渴望,知道往哪里去,怎么迎合。没多久两人就大汗淋漓,付嘉瞳孔涣散,喘气的间隙偏头看了眼窗外,月上树梢,时间还算早。
结束后身上汗味跟体味交织在一起,床单也黏糊糊的,其实不太好闻也不太舒服,但谁也不愿先去洗澡。
付嘉伸手抱着徐书原的腰,脸埋进他身体里,过了好一会还没缓过劲来,头脑有点昏沉,意识也模模糊糊的,连徐书原第一遍叫他都没听见。
“付嘉。”
“付嘉?”
他终于回神,仰起透红的脸,清秀的下巴跟脖颈上满是可疑痕迹:“嗯?”
徐书原俯首嗅闻他颈间,低声说:“你需要恶补,需要强化训练。”
这句话很难不让人理解出另一层意思。付嘉抿紧唇,忽然有点吃醋。
“这么说你训练过了?”
徐书原微僵。
付嘉转身,虾米一样弓起身,蜷缩在湿答答的床单上:“你肯定训练过了。”
“冤枉。”徐书原说。
“嗯?”
还没来得及扭头,耳侧就落下潮湿的一吻。
“我只是理论知识比你丰富,实战经验彼此彼此。”
*
还没温存两天徐书原就出差去了。付嘉休完病假回去上班,精神面貌简直焕然一新。
“小嘉,你这养病养病怎么还胖了。”同事调侃,“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吧,不像话,这段时间我们可惨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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