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出一个不敢想象的结论:“沈封!你也是卧底!”
背部撞击到手下,身上的绳镖也没了,就见靠近窗户的那个人,微笑着,把食指放在嘴前:“嘘,低调。”
一脚踢碎玻璃,纵身一跃,回头就看郑总扔下文件袋,不要命似的奔向窗户。
可惜,动作太慢,文件袋冒起火花,一声巨响,那群手下瞬间被炸的四分五裂,之前被收走的那盒“小鞭炮”无形之中增加了成为的威力。
最后一眼,就看见郑总葬生火海。
沈封手中绳镖又是一甩,直接穿透一扇玻璃,在大楼剧烈震动中,紧抓绳镖,直至绳镖长度阻止自由落体。
脚撑着玻璃,直接破窗而入,再用力一拉,绳镖也回到了手里。
两声尖叫震耳欲聋,沈封皱着眉头,揉了揉耳朵,道:“没事,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两具白花花的肉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女子立刻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就见沈封镇定自若的开门走出房间。
突然又推门进来,吓得两人连忙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是。”沈封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瓶,笑说:“我回来就是想说一声,阿威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男子:“......”只能连连点头。
保密局出了奸细,一份针对边境城市地下帮派卧底的资料全部泄漏,根据蛛丝马迹查询,接头人正是郑狗蛋。
奸细已被捕获,可郑狗蛋已经逃回老巢,这份资料绝对不可以对外泄露,否则,不论是地下帮派,还是敌国,都会有所动作。
但如果国家出动势力,那势必会打破这短暂平衡,于是这份差事便落到了疯爷沈封头上,卧底四年,以黑吃黑的方式立功无数,一手炸弹玩的炉火纯青。
沈封悠哉悠哉下楼,绕了两条街,才停下脚步,伸了个懒腰,又揉揉脖子,看了看四周,拐进了一个胡同里。
嘟囔道:“什么嘛,真是费力不讨好,办完事,都不派人来接一下,弄的一身脏兮兮的,还不能直接回家睡觉。”
“你说,做一个卧底惨不惨?”沈封回头,看向暗处:“跟了我一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何不出来见见?请我喝杯咖啡也是好的。”
一个脚步声果然缓缓靠近,带着变声器:“沈封,二十四岁,国家一级保密人员,隶属无尘特队,五岁时,母亲做妓至死,七岁时,父亲酗酒中毒,此后进入孤儿院,然而不到一年又出逃,且利用汽车,炸死院长及工作成员共五人。”
沈封微微眯着眼,手握着腰间的绳镖步步后退,可那人却步步紧逼:“经查证,院长买卖人及器官,于是你被无尘特队看中,成为特种兵,十八岁时成为卧底,至今,立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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