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修远宽慰道,“殿下,雌虫启蒙是每一个雌虫都要经历的,言宿不去,和其他雌虫相比,就要掉队,这个时间也不长,一年而已,等过了这个时间,就可以歇很久,还是有童年的。”
裴不言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在他看来,自家孩子真的太小了,“言宿不会被人欺负吧?”
“雄主,不会的,启蒙学校的学生都是和言宿差不多大的,雌虫的各项技能都需要在小时候就进行开发,您不要太担心,而且我们每晚都可以接他回家睡。”
裴不言这才点了点头,看来哪怕过去这么久,现代的一些认知还是刻在他脑子里,让他有时候并不能习惯现在的一些情况。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原本跃跃欲试,想要再努力努力成为太孙雌君生下殿下第一个雄崽的世家权贵的雌虫都被一个消息炸懵了,变成植物人的龚伟诚苏醒竟然苏醒了。
“龚伟诚阁下醒了?”
“恭喜龚伟诚阁下苏醒!”
“额,那宿修远是不是有可能被提成雌侍?”
“不会吧,他要是这次生的是雄崽倒是有可能。”
“怎么没可能,太孙殿下有多宠他你没感觉?连他生的雌崽都被带着爱屋及乌。”
斯亚格大部分人都笃定,太孙殿下会第一时间替少将脱离雌奴身份,可后来众人发现,那雌奴颈环仍然套在了宿修远脖子上。
宿修远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晚餐时,宿修远忍不住道,“雄主,龚伟诚阁下醒了。”
裴不言唇角一勾,随后凑近道,“嗯,所以呢?”
宿修远一愣,“没,没什么。”他吃着饭却如同嚼着蜡,心里更是止不住地泛酸,他以为……以为……
裴不言有些不忍,话即将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再有两天,他会带着更大的惊喜摆在宿修远跟前。
当晚,宿修远情绪一直很低落,裴不言见状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想直接告诉他实情。
“言宿怎么还没回来,天快黑了。”
宿修远刚刚说完,印言宿就被侍虫抱回来了,裴不言原本还皱着眉,可小家伙一转头,他却发现小家伙的眼睛还红着,连忙道,“怎么了,哭了?”
裴不言将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来,和雄父说说,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老师训斥你了,还是有课程没有跟上?”
印言宿抬起头,拉住了宿修远的手,看向裴不言,“我还可以喊雌父雌父吗?”
宿修远一怔,裴不言也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问?他自然是你的雌父。”
“雄父,您是喜欢雌父,爱雌父的对吗?”
裴不言心里又怒又心疼,他大概猜到他的崽为什么会流泪了,他怒的是和言宿说这些事的雌虫或者雌崽子也怒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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