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修远趁机问道,“雄主,您希望蛋里头的是雄崽还是雌崽?”
裴不言没有任何思考直接答道,“雄崽。”
宿修远一愣,心里有些失落,是啊,国内都希望生雄崽不是吗?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就目前而已,哪怕我们将态度摆平,可社会环境在那,即使是太孙的雌崽,在面对雄虫仍然要恪守一些很荒唐的规矩,如果雌崽是在我登基几十年后出生,应该是最好的。”即使过年小几十年,他也还在青年期而已。
宿修远叹了口气,“雄主,可能蛋里的就是雌崽。”
裴不言一愣,随后将突然一动不动似乎也在悄悄听他们说话的蛋掂了掂,“雄崽和雌崽在我这里的培育方式是一样的。”
当晚,裴不言就抱着蛋回了房间,宿修远偷偷从门缝里瞄了一眼,发现他的雄主似乎在给蛋讲故事,蛋还一下又一下地蹭着裴不言。因为控制不好力度,裴不言胳膊和脸都有些红了。
“偷偷摸摸站门口干什么,想进来就直接进。”
看宿修远傻愣愣地往那一站,裴不言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躺这。”
两个人均坐躺着,裴不言捧着书给蛋讲故事顺带做一些简单的普及,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明显,看裴不言如此认真,宿修远甚至不忍心告诉雄主,其实雄主讲的那些过于常识,甚至有一小半蛋靠遗传本能就已经能掌握了。
第二天,裴不言处理完政事回来,发现他的寝殿里跟闹了水灾一样,满屋子的水渍,他看向侍虫,“这怎么回事!”
侍虫也有些委屈,“殿下,今天到了该给蛋用培育液洗蛋壳的时候了,少将还没回来,我们想着给蛋先洗了,结果蛋一直跑,我们之后也没敢追了,蛋也没消停下来。”
裴不言看着突然从房间蹦出来看见他就害怕地又躲回房间甚至还关上门的蛋,瞬间就有了教训孩子的想法,他随手拿起了一块毛巾,抽在了桌子上,“出来!”
门开了一小点,随后又关了起来,裴不言翻了个白眼,直接把门打开,蛋直接又溜了出去,恰巧这个时候宿修远也回来了,蛋身亮了亮,直接钻进了宿修远怀里。
“雄主……”
宿修远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殿再看着有些不悦的雄主,“这是……”
“咱们的崽干的好事!昨个不是还很乖吗!今天怎么就跟个混世魔王似的?”
说着,裴不言将毛巾一扔,对着侍虫道,“麻烦把殿里打扫干净。”他得找找育儿百科了。
看着雄主回房间,宿修远心里咯噔一声,低头看原本闹腾的蛋此时也不动了,连蛋身都没刚才那么亮了,他拍了拍蛋壳,有些无奈地道,“怎么就不能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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