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没想到,倒是个心性坚韧、踏实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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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宜兰走到面前的时候,乔宜正半梦半醒。
睁眼看到老妈就站在眼前,乔宜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条件反射似的,想跳起来站好挨骂。
但是季书辞把她当靠枕睡得正沉。她抽了抽被他紧握着的手,奈何……没抽动。
刘宜兰双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目光扫了两人一遍,凝在握在一起的手上。
乔宜突然觉得输液室的椅子有些烫屁股,保持姿势没动,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妈”
刘宜兰嗯了一声,一脸平静问:“怎么发烧了。”
这话明显问的是季书辞,乔宜只好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季书辞额角的伤口有些深,遇水发炎不是小事。
刘宜兰看到他额角的伤口重新包扎过,才点了点头。
乔宜和季书辞依偎相坐,手还被他拉着。
她觉得刘宜兰的表现太过淡定了,甚至有些反常,忍不住问:“妈,我能不能等他醒了再走啊”
“患者高烧输液,应该有人在旁陪护,何况还是咱们民宿的客人,出了事儿咱们要负责。你就等他输完液吧。”
刘宜兰道。
乔宜高兴了说了句“谢谢老妈”,说完又怕声音太大吵到睡梦中的季书辞,赶紧捂住了嘴。
刘宜兰没有多呆,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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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宁去医院大门的水果摊买了两个果篮,才折返回住院部。
司机小王和女秘书一个人骨折,一个人被挡风玻璃的碎渣伤到了,在镇医院住院观察。
俞宁推门进去,女秘书哀嚎:“俞总,我们还以为你和季总把我们忘了呢。”
俞宁放下果篮:“我可没忘,季总忘没忘,我就不知道了。”
小王从果篮里拣了一个苹果,咬的嘎嘣脆:“季总呢?”
“楼下输液呢,和女朋友一起。”
俞宁轻飘飘的卖了一波队友。又说了季书辞淋雨发烧的事情。
“啊?女朋友?”女秘书从床上弹起来,拖着骨折打石膏的腿往外走:“季总万年铁树不开花,这下终于开了,我去看看。”
俞宁赶紧拦住:“坐下消停会儿吧,腿都骨折了,还惦记着吃瓜。”
女秘书惋惜:“秘书处的同事们打过一个赌,只有我一个人压了季总……总之,拥有这个八卦,我是秘书处最大的赢家。”
公司的高层很少和中层员工打交道,俞宁还挺好奇员工们平时怎么议论他和季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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