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几个军机大臣肆意挑唆,就怕太皇太后听信了谗言。”
“哪里是挑唆,明明是蓄意为之,西梁驻军是那边的人一探便知,这次是绝佳的理由,不可能不对北周下手,其实早就觊觎北周了。哎。”
“北周现在是腹背受敌,萧将军又不在都城内,确实有些难办。”陆行舟担忧道。
“暂且观望观望吧,还是得先把知玄带回来。”周桓揉了揉额,“大晋那边一定要提防,月支国这件事我看与他们也脱不了关系,几个枢纽要塞一定要守住。”
“是!”陆行舟行礼退下。
待外头渐渐没了动静,周桓走出了营帐,展眼月色,十八年未见的长子,自己从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不日相见,油然而来的是万般的愧对。
所有他想做什么,自己都能无条件的支持他。
翌日,秦幸刚从浅睡中清醒,昨晚奔波了半爷,所有人都撑不住了,于是周知玄与司徒鹤仪轮流守夜。
但秦幸的这个整觉睡得还是不安稳。
“醒了。”周知玄柔笑朝她递来一个馕饼,“吃点东西吧。”
秦幸接过,啃了几口,索然无味,道:“你昨晚睡了吗,眼底都泛青了。”
他摇摇头看着一旁酣然大睡的司徒鹤仪,“他睡得香,我就没想叫醒他,好在我也不困。”
“又在逞强,怎么可能不困,现在我来守,你去歇息会吧。”
“好。”依言他将秦幸揽过牢牢抱在怀里,“现在就睡。”
突如其来的动作,她脸上泛了红,道:“干嘛,司徒鹤仪还在旁边..”
“没事,就这样抱一会,我的精力就能恢复了...”他的声音细微轻柔,惹人怜爱。
好吧,秦幸妥协,她温柔地回抱过去,仰头看向一望无际的碧蓝天空。
只见几只黑蓝鹟在此处盘旋,随即越攒越多,是一种怪异且惊异的画面。
周知玄曾告诉过她,黑蓝鹟是北周独有的鸟类,极富灵性,在此盘旋又有什么含义。
“喂!你们在干嘛!”司徒鹤仪猛然被梦惊醒,醒来就看见两人相拥的一幕。
秦幸愕然,猛地推开了周知玄,他一后仰生生跌在了地上,还好身后是细沙。
“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好吗...”司徒鹤仪白了他们一眼。
“你还说呢,谁让你睡了整晚,叫别人帮你守夜。”秦幸嗔怪着,连忙揉了揉周知玄后脑勺。
“还疼吗...”
“没事,不疼。”周知玄笑道。
司徒鹤仪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样子,属实扎眼的很。
想起昨夜,“那是因为,是因为,他周知玄没叫醒我。”
“罢了,我们赶紧启程吧。”周知玄起身背上剑,就准备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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