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玄不听,想挣开她的手。
芦灵却抓的更紧。
“等等!”她惊呼。
“堂哥可知,我一点也不想去西梁,不想当个玩意儿任人摆布,我可是公主啊,大晋的公主,命运不该如此!”
眼泪化作凄烈的笑,嘴里自顾自的说些疯癫的话。
她将衣领狠狠撕开,嫣红的肚兜晃眼,挣开她手的瞬间又被她紧紧抱住,哭着喊着。
芦灵身形很小,推开她,她又能轻易的缠上来。
几番拉扯,芦灵的衣物满地都是,仅有些薄纱蔽体。
已经来不及了,现在离开也会被说是畏罪潜逃。
他停下动作背过身去,问“为了这些,连清白都不顾了吗。如今你才多大。”
她掷地有声“西梁我不想去,也不会去,一生的□□折磨,比起这些清白又算的上什么。”
远处传来铁甲摩擦声响浩浩荡荡一行人。
很快,合宫的禁卫军赶来,为首的正是太子,禁军统领徐元和侍卫们将周知玄围成一圈,尖刀对上他工整的朝服,讽刺至极。
芦灵在一旁哭闹,婢女们为她裹好衣物,起身的那刻她回头,或许带着几分悔意。
“堂哥的一片真心,芦灵这辈子怕是没法回应了。”
怜悯之心的确是一片真心,可惜一次次都被人践踏。
脚边的衣物正好一抹黄色各外惹眼。
意料之外,那个黄色的荷包花色与崇兴殿太子络子上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她荷包侧面多了一对鸳鸯。
侍卫被遣散开,太子径直走来,长剑闪着寒光,刀刃贴上周知玄脸颊。
“周知玄,本宫一向觉得你老实本分循规蹈矩,如今敢觊觎的是当朝五公主,你好大的胆子啊。”
周知玄面不改色,既没错也不必认错:“臣没有,清者自清,若真的想轻薄公主又怎么会衣衫工整。这从头到尾都是嫁祸。”
芦灵气急指着周知玄大声嚷嚷:“明明是这狂徒一上来撕扯我衣服,我那里是你的对手!”
“五公主不愿远嫁西梁,宁舍清白演出这场戏码,从头到尾就是嫁祸,对于公主臣无心亦无为。”
过多的辩解倒显得错漏百出,无愧于心的回答,才更有底气。
徐元在一旁嗤笑“下官竟不知道世子殿下还有这样的口才。”手中的□□又握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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