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眼睛咕噜一转,想起前两天邓余给她发的微信,笑出了声,“因为……”
“我宠你啊。”
季时覃舔了下嘴角,一下就反应过来肯定是邓余背后说了什么,他眼神翻滚了几下,“真宠我?”
程鸢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儿,点头,老实说:“真宠啊。”
“好。”
*
回到家,程鸢洗完澡在床上翻着白天整理的资料,没一会儿就看到季时覃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出来。
发尾微湿,胸口也躺着几滴水珠。
程鸢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还没走几步,房间的大灯就被关掉,只剩下那盏床头灯。
程鸢步顿了下,但还是走过去,拽了下他的浴袍袋子,“你怎么没擦头发啊,会头疼的……”
季时覃视线落在程鸢的脸上,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拦住了她要去拿毛巾的步子。
“你松开我啊,我去给你拿毛巾。”
季时覃不在意,“发根都吹干了。”
程鸢抬手抓了抓,确实是发根都干了,于是作罢,顺势抱住他的包子,抬眸看他,随口问了句,“困了吗?”
季时覃脊背往前倾,偏头弯起嘴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却又有些暗示的笑容,声音低沉勾人,“宠不宠我?”
程鸢不知怎么,被他幽深的眼睛看的紧张起来,手指收拢拽住他浴袍领口。
她吞了下口水,“宠啊。”
季时覃得意地挑眉,手臂往下挪了几本,直接把人提起抱住,朝床上走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侧,然后吻落了下来,炙热滚烫,她下意识躲了一下。
季时覃手指捏着她的软白的脸颊,眼神蛊惑地看着她,又故意勾出最能引诱她的微笑弧度,声音更像是带着抓人的小钩子,“不是说好的宠我吗?”
程鸢觉得此刻的季时覃带着故意撩人的坏,却又可怜兮兮地抱怨,娜娜都透露着一股得逞了还蔫坏儿的气息。
但她却心甘情愿地纵容他使坏。
她红着脸脸颊,弯起纯净的玻璃眼,手指绕了几下他的发尾。
“宠你。”
夜很漫长,也很浪漫。
“宝宝宠人不能宠到一半半途而废。”
有些人真的很得寸进尺,明明笑得一脸得意,却非要说着委屈的话。
终于结束,程鸢眼尾挂着泪珠,失去支持后,纤细瓷白的腰/肢/缓缓躺直,小/肚/子贴着柔软的毛毯。
季时覃低头在她脊骨上亲了口,拉起被子盖住她白皙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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