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睿辞笑着说:“好,不看,但是你要是再捂着我的眼睛,我们两就要双双摔倒在这里了,那要是惊动了基地的人,进来帮我们喊救护车,然后看到……”
纪睿辞没说完,江喜就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快点!”
纪睿辞没放江喜下来,伸手拿过一旁的浴巾扔在洗手台上垫着,将江喜放了上去,仔细端详他。
做了做过很多次了,但纪睿辞还从没将他这样放在面前仔细看着,江喜咬咬嘴唇,觉得羞耻得不行,胡乱在纪睿辞身上乱拍,脚蹬了蹬,“洗漱!快点!别看了!”
明明是怒气冲冲的话,江喜说出来却没什么底气,尾调上扬,最后三个字甚至有一点撒娇祈求的意味,纪睿辞只觉得气血沸腾,恨不得将人摁在这里狠狠疼惜。
江喜见人还是一瞬一瞬地看着自己,扭着腰要下来自力更生,纪睿辞摁住他不让动,吻了上去,“还早。”
江喜如临大敌,手掌没什么力气地拍在纪睿辞背上,声音仿佛要哭出来:“你刚还说听我的!”
纪睿辞开始了动作就不会停,“不是听了吗?”
江喜用脚蹬他,“没有!根本就没有!”
纪睿辞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一定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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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江喜在昏睡中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微微清醒过来后抬手给纪睿辞来了一巴掌,再添上一脚,还想再说句话,结果张嘴后竟然嗓子干到发不出声音。
纪睿辞见他醒了,马上将床头倒好的水拿了过来,将江喜抱起来送到他唇边给他喝。
喝过水后,江喜坐在床上发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问:“几点了?”
纪睿辞:“两点。”
江喜先是一愣,而后看向窗外,遮光窗帘被外面的阳光镶了一条金边,丝丝缕缕的金色在向江喜宣告着,现在是下午两点。
江喜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晃了晃头才把头重脚轻的感觉甩去了一点点。
再放下手时,江喜忽然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换了一个,明明昨晚睡觉前还是带着那颗钻戒的,昨天翻云覆雨的时候还被纪睿辞咬了好几次,钻石咬掉了?
见他看着自己的手指,纪睿辞将自己的手也伸了出来,“那颗太大了戴着平时不方便,这是对戒,平时戴这个。”
江喜往纪睿辞手上看去,果然看到了跟自己手上长得差不多的一枚戒指,自己的上面仍然有一颗钻石,只是普通的白钻,也不大,但是素净好看,纪睿辞手上的没有,素圈上只有一些不起眼的刻纹,江喜盯着看了好一会,纪睿辞见他歪着头,摘下来放在手里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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