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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思洲住了口,细心为她披上大氅,将她全身裹住,不留一丝余缝让冷风有机可乘。之后抱起她,开门走出。

主屋黑漆漆的,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

院门口有一丫鬟在守着门,见沈思洲走出来,行礼道:“我家小姐不在院内,已经出去了,特意让我守在这里知会一声。”

沈思洲颔首:“替我转告你家小姐,多谢。”

“大人客气。”

沈思洲走出去两步,又转身道:“对了,里面那张躺椅劳烦杜小姐明日差人送到我府上,自有人赔偿。”

“……”

“是,奴婢记得。”

府门口,松光已经跟着马车夫赶到,马车停在门口正在等着两人。

见少爷抱着少夫人走出来,松光赶忙上前迎着两人上车。

沈思洲先上了车,之后伸手拉住崔白菀,崔白菀借着他的力勉强上来,却又因步子跨得太大,牵动了后面的痛处,不由脚跟一歪,栽倒在沈思洲的怀里。

“美人是在投怀送抱吗?”沈思洲不正经地笑。

“去!”

崔白菀想要起来,沈思洲却不愿意撒手,将她抱在怀里,轻吻一口她的额头,道:“你睡会儿,等会就到家。”

崔白菀现在清醒得很,躺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的睡意,玩着他的绦条,问道:“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了?”

沈思洲想了想,道:“我也不知哪种程度才不算瞒你,我还是全与你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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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洲之父沈清游,正是寇柏昌那位同科的状元,也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

然而,即使沈清游天纵英才,也难以在官场之上独善其身。是时,夺嫡之争斗得如火如荼,朝中大半的官员都站了队想为自己找个靠山,可是沈清游一直冷眼旁观,无论是太子还是七皇子的说客过来,他都闭门不见。

这场夺嫡之争最后的赢家是七皇子。

本来先皇病重,留下的秘诏里传位给太子,但是大太监陈凌早已投靠了七皇子,偷天换日,将密诏偷给了七皇子。

七皇子连夜派人按照仿照笔迹写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诏书,交给陈凌拿去盖章。

仿写诏书的正是能仿百家笔迹,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寇柏昌。

这也是他之后能够顺风顺雨最大的缘由——他知道天僖帝最大的秘密。

天僖帝继位后,将朝堂全部清洗一通,尤其是太子党,统统都被抄家流放。朝堂势力大洗牌。那段时间,菜市场口每天都有刽子手在行刑,端头台上的血比冬日的积雪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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