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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腰牌借本宫用,明日午初,还令牌之时,本宫连人起还你。”

章郢看着青钰,冷淡不言。

他在权衡利弊,目光在她鬓边发钗上微微掠过,半晌之后,他颔首道:“可以。”

……

青钰拿了令牌,很快便和章郢前后地从库房里出来。

远远见着长宁公主远去了,守备在边的衙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儿,又凑到后脚出来的“喆”身边去,低声笑道:“大人,小的听说公主是瞧上你了?这库房除了上头的人和贺大人,您可是第位进去的,滋味儿怎么样?”

这其“滋味儿”,自然不是进库房的滋味儿,而是与美人独处,当是何种销魂滋味儿。看这人卦好奇的眼神,相比是以为公主芳心暗许,幻想出了桩见钟情的风流韵事。

章郢垂袖而立,慢慢朝外面走去,边冷淡道:“谁跟你说的?”

那衙役的笑容僵了僵,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喆不像平日那般好说话,他估摸着大概是出了错觉,又神神秘秘道:“嗨,还装什么装,那事儿传得快,转眼间谁不知道?张大人出来时脚下都是飘的,可不是被吓得。想不到,这些公主个个都这么风流,都好在官场上找……”

本朝公主确实作风不算好,养面首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样传出来,还是让人听得万分恼火。那衙役见章郢言不发,还以为戳到他痛处,又路尾随到门口去,门外平西王府的侍卫章怀早已在候着,章郢便淡淡吩咐道:“去给贺敏传个口信去,谁再敢传谣,以冲撞公主仪驾罪论处。”

章怀面露诧异之色,那衙役这才发觉不对——直呼刺史名讳,此人又怎会是喆?他才回过神来,便被章怀毫不留情地脚踹翻了去,惨叫着被拖走了。

章郢在原地拢了拢袖子,隔了会儿,章怀料理完那人,在他身后俯首:“世子。”

章郢注视着府衙外棵凛凛的乔木,忽然问道:“方才看见公主了么?”

章怀点头,不解其意,垂首沉思片刻,才试探道:“公主可是有何蹊跷之处?”

章郢不置可否。

章怀跟在世子身边多年,知道世子为人冷淡,句话不爱多做提点,而今不言,想必正是有什么蹊跷之处,章怀沉思许久,才试探道:“长宁公主发间的玉钗,有些眼熟……”

章怀记得青钰,曾经那小姑娘傻得可爱,甚为爱笑,瞧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可那公主……个眼神都尖锐得跟刀子似的,饶是章怀,也不敢与她随意对视。

为什么公主戴的发钗这么眼熟?难不成,这二者有什么关联?还是这其实是个人?

“不能放过任何调查的机会,去查清楚她到底是谁,有没有第二种身份。”章郢微微笑,抚摸着拇指的扳指,吩咐道:“去查,三年前长宁公主为何会出现在南乡县,贺之清和她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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