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本是北部边疆一户农家的孩子,九岁时家人被北境士兵所杀,而他被韩昱白的父亲所救,和韩昱白一样,一心想要荡平北境为亲人报仇。
在他心里,只有韩昱白有打败北境的能力,他绝不容许轩辕洛然毁了韩昱白。
这些日子,他看着韩昱白对轩辕洛然毫无原则的宠溺,心里一直打鼓,生怕英明果敢的韩将军,变成被美色所惑的昏君。
现下好不容易韩昱白想通了,不再搭理轩辕洛然,他自然不能让轩辕洛然再去纠缠。
“天天都不在,他是死了吗?”轩辕洛然气得口不择言。
陈越眉目深冷,“殿下慎言。”
“凶什么凶,你以为我怕你啊。韩昱白若不是死了,那便是缩头乌龟。”轩辕洛然推了一把拦路虎一般的陈越,对方纹丝不动,他气冲冲地绕过人往府里走去。
陈越眉头深锁,轩辕洛然的话让他心思疑虑。若韩昱白不想再与太子纠缠,为何不当面说清楚?他们韩将军何曾这般逃避过?
轩辕洛然回宫后,一直没等到韩昱白的答复。
他哪里是坐得住的人,三番两次跑来将军府,却找不到人。
他意识到韩昱白是故意躲着他。
韩昱白他找不到,他只能找卫绮云。
不顾家丁的阻拦,轩辕洛然径直闯进卫绮云住的院子。
卫绮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发呆,面带哀愁。
轩辕洛然一看到人便开口,“卫小姐,你明明说不喜欢韩将军的?”
卫绮云收回思绪,瞟了轩辕洛然一眼,撇开目光,语气淡然,毫无情意,“韩将军这样的人中龙凤,谁不喜欢?”
轩辕洛然瞪大双眼,久久不能言语,卫绮云说的,他无从反驳。
沉默了片刻,轩辕洛然凑近卫绮云低声道:“其实,韩将军,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卫绮云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轩辕洛然左右看了看,没有旁人,压低声音道:“韩将军有隐疾,不能人道。”
“喔!”卫绮云不以为然的随意应了一声。她自然是不信的,也不在意。
轩辕洛然见卫绮云不信,心里着急,不由提高了声音,“孤说的都是真的。”
卫绮云轻嗤一声,“太子殿下与小女子无亲无故,为何和小女子说这个?不怕得罪韩将军?”
轩辕洛然咬了咬唇,临时想了个理由:“孤对卫小姐一见钟情,不忍卫小姐遭此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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