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陈喃很无辜。
“你应该果断把我的牌推倒说胡了。”
永远都不要跟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讲道理。
“是,我的错。”陈喃拍了拍南澄的脑袋,认命低头。“欧皇都经不住你这么打的。”
“哎哎哎,责任归属完没有,哥几个还等着开钱呢。”
陈喃从抽屉里面抽了三十出来分给了他们,南澄看着有点丧气。
打牌的钱是陈喃的,三张红票子到现在差不多见底了,可想而知南澄牌技有多差。
陈喃刚准备从钱包里面抽钱,南澄直接给按住了。
“你来。”南澄说。
“不玩了?”
“敌方杀气太重,我团军心受挫,无力再战,请求支援。”
“行吧,就救你这一回。”
陈喃把钱包往南澄一递,两人交换了一下位置。
“怎么,你们夫妻车轮战想耗死我们?”秦宿白已经受不了陈喃这个腻歪劲了。
“守好你的钱包吧。”陈喃伸手开始垒牌。
“就是这个感觉,够嚣张。”谢贡锤桌。
后半夜牌局才散,以三人惨败告终,邓晋贤还欠了陈喃八条裤衩子。
几个人又闹着要请客吃宵夜,撸串拼酒,又折腾到凌晨。
孟于时下午吃饭回来没多久就走了,说是家里有事,具体真是什么原因几个人没问也不敢问,只说下次有空再聚,都觉得她确实弄的有点过分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南澄的眼睛瞪着像铜铃。
地址选在市中心,提供便利的同时也附带了不少噪音,这家酒店隔音做的不怎么好,南澄都能听到偶尔走廊有醉酒的人经过的沉重脚步声和嘴里的吆喝声。
白天孟于时的一番话她不可能完全没放在心上,想起来越发觉得身上燥热,掀了被子又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几度。
翻来覆去睡不着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咚咚两声,很有节奏。
南澄盯着门口,攥紧了被子,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拿手机的时候南澄眼睛还是盯着门,看了一眼来电提醒,是陈喃。
“是我。”
与此同时,门外又响了两声敲门声,电话听筒里面也有回音。
“开门。”
南澄开了灯,起身下床开门。
“半夜敲女生的门也是以前追人的习惯?”南澄睥了陈喃一眼。
来人没说话,脸上因为酒精作用有点发红。
陈喃径自进门,转身把门一关,南澄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怎么就被按在门上了,房内的灯被陈喃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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