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斯彧他们也察觉出高盏这几天气压低得要命, 听成霁这么说,三个人都特别痛快的换了个地坐,把空荡荡的一排留给高盏和成霁。
成霁从后面过来, 到高盏身边坐下,“还生气呢?”
自从高盏知道蒋亦闻在追高高、自己还跟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加了蒋亦闻微信后, 连着两天都没搭理过成霁。成霁晚上去他们宿舍找他,也被高盏连踢带踹地赶出去。
“你昨天踹我屁股那一脚,我现在还疼呢, ”成霁眉头轻蹙,看向高盏, 神情说不尽的幽怨,“晚上回家你看看, 是不是给我踹青了都......”
“我有病?看你屁股?”高盏凉凉地看了成霁一眼。
“你又不是没看过,”成霁见高盏终于说话了,笑了一下,身子往高盏旁边又挪了挪,“你肯理我了?真是,人家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反应,非要人家说给你看屁股你才理我。”
咔的一声,高盏手里的笔帽被硬生生掰断。
高盏把笔帽拍在桌子上,扭头看向成霁,“别逼我在这揍你。”
“好啦,我不闹了,”成霁抬了下手,表示自己不会再闹了,“你看你,总皱眉头,都有抬头纹了。”
成霁抬手戳了一下高盏的眉心。
“那是因为谁啊?”高盏看他。
“因为谁?”成霁眨眨眼,“不会是因为我吧?”
高盏呵了一声。
“为什么是我啊,蒋亦闻追的又不是我......”成霁嘟囔道。
“不是因为你,那你来找我做什么,谁惹我的让谁来。”高盏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成霁见高盏这样,又贼心不死地贴了上去,“我给你讲个好玩的吧,我上节课坐第一排,然后我发现教中外建筑赏析的那个老师好像缺了颗牙,说话漏风......”
高盏突然抬手捏住成霁下巴,“你最好说些有用的,要不我就让你缺一颗牙。”
成霁被人捏住下巴威胁,无奈只能认真坦白:“我也是上周去学生会开会才知道这事的,真没有比你早知道太久。”
据成霁交代,高高和蒋亦闻好像是军训的时候认识的。军训突击检查宿舍违禁品的时候,高高的室友扔卷发棒和宿舍锅,错手把高高的卡包也扔到了楼后的小河边草地里。
高高的身份证,学生证,饭卡,宿舍钥匙,都在那里,还有生日的时候高盏送她的项链,也因为军训不让戴饰品就塞在了里面。
后来找到了卡包,项链却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
蒋亦闻就是突击检查的学生会负责人,那天晚上他陪着高高在小河边找了两个小时。
“他让高高大半夜在河边草丛喂了两个多小时的虫子?”高盏的脸色都变了。
“呃......”成霁张了张嘴,“后来他们找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蒋亦闻就让高高先回去了,他自己在那里找到半夜才找到。”
高盏没说话,神情缓和许多。
“他爸是中俄混血,所以他也有点混血的感觉,家是燕京的,富二代,”成霁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在追高高,高高虽然没有答应,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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