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未扫他一眼:“你没冬天下过冷水?让你来了?保护野生动物能等吗?”
盛景延破天荒让他怼没声了,辛未说:“就跟你长嘴了似的。”
“……我……”盛景延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被骆念拉了一把,待着腕套的手拍了拍他胸口,直接给人拍顺气了。
盛景延抬手在他的鹿角和手腕处的鹿皮上点了点,隔了会忽然问:“骆医生,鹿有没有发情期?”
骆念:“?”
盛景延说:“不知道小鹿发情了是什么样,你给我解答一下?”
骆念简直要把他嘴缝上,他是医学又不是动物学,再说动物学也不研究这个好吗!
盛景延抬脚在他脚腕的铃铛上拨弄了两下,简直比直接用手还要刺激。
黑色的鞋与白皙的脚腕形成强烈对比,骆念往后退了一步,又是一声清脆铃铛响。
救命,他后悔了,早知道不答应辛未来拍照了。
盛景延伸手在骆念的耳垂上捏了捏:“下次咱们也这么玩儿,好吗?”
辛未相机调试好了,骆念一句当然不好噎了回去,走到辛未制定好的位置缓缓走动、摆姿势。
“好,别动,就这个姿势。”
“眼睛闭上,双手放在鹿角上表情痛苦一点,能哭吗?算了助理上点眼药水,好准备……”
“仰头对,微笑……”
盛景延在旁边看着,到底是辛未,无论是选景还是构图都非常完美,虽然穿着不多但没有丝毫色气感,只有厚重与张力。
这种照片可遇而不可求,骆念能接到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好,靠着树睡,道具把捕兽夹拿过来,麻绳和刀,很好保持……”
两个小时的拍摄,辛未比之前更加严苛,每一个细节,连眼神光都不放过,扣到精益求精,骆念只觉得自己要冻成冰块了。
冬日的风从两只耳朵对穿,每一声都像在告诉他,我要把你的头拧掉。
“阿嚏。”
骆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鼻尖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快门响,抬眸时又被辛未拍了下来。
“送你的彩蛋,脸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骗他拍三级片。”辛未朝旁边的男人冷哼一声,扬声道:“收工,辛苦骆念了。”
丁谣快步跑过去帮骆念披上羽绒服,帮他搓手回暖,心疼的不得了。
“我在车上泡了姜茶快回去喝一杯,千万别感冒啊,赶紧回去换衣服。”
骆念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冻得直发抖,浑身僵硬的回到了开了空调的房车里换衣服,喝完满满一大杯姜茶才稍微感觉有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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