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救我,我当时..我当时也是狗急跳墙,谁能想到,这才几日光景,那阖兴居就死灰复燃,我这也是一时气急,冲昏了头脑,才出此下策,如今二麻子已经被扭送官府,那县令大人又是个油盐不进之人,介时定不会轻易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三爷爷,快救救我。”李大头膝行几步,努力替自己找补道。
刺史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孙子,一口恶气压在心里吐不出来,要不是看在尚有一份血缘在,他定不会管这闲事,先前还以为这李大头是个聪明的,不过提点了几句,便通透了,如今看来,是他看走了眼,这李大头跟那个褚寒一样愚蠢生厌。
他眉头拧成个“川”字,深深剜了一眼李大头,“那二麻子,可有家眷?”
李大头沉思片刻,“有有有,他前年刚得了一大胖小子,宝贝着呢..”
“既有一宝贝儿子,你尽管掳了去,以此要挟那二麻子,那人若是个识相的,必会将一应事情皆揽在自己身上,倘若他不识相,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保不住你,你好自为之..”刺史按了按额间,强忍着心头厌恶提点道。
李大头恍然大悟,连忙告别了三爷爷,忙不停蹄地安排手底下的人去将二麻子的儿子给掳来,这次他学乖了,派的人都是些生面孔,定然不会被人认出来。
捕快来李记面馆请李大头时,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毫不畏惧地跟着捕快入了衙门。
“草民李巡前来叩见县令大人,不知县令大人召草民过来,所为何事?”
“李巡,你铺子里的伙计昨夜潜入阖兴居意图在水缸里下毒,这事你可知情?”褚寒询问道。
李大头看了眼跪伏在一侧的店小二,信誓旦旦地摇摇头。“不曾,昨个夜里,草民身子有恙,早些便歇下来了,不曾知道二麻子做了什么。”
店小二闻言,不可置信地看了李大头一眼,意外瞧见他腰间所系一金锁,登时眼瞪得老大,张着口,正欲发话,招来李大头狠狠地一瞪。
“李巡,你同阖兴居的陆小老板可有旧怨?”褚寒追问道。
李大头抬头望了眼陆云琛,语气难得和蔼可亲,“回县令大人,早些时候的确同陆小老板有些冲突,不过近日里,草民铺子里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哪里有空闲时间去做些旁门邪道的事情,再说了,我同陆小老板久久不打交道,即便是有旧怨,也早已经抛之脑后了。”
陆云琛眸色一沉,他看到李大头腰间系着的金锁时,便知此事恐怕要难办了,要论这系香囊的,系玉佩的比比皆是,可谁会大喇喇的系着一金锁招摇过市,再一瞧店小二明显慌张的神色,心头的大石头忽地沉了底。
“县令大人,是草民..是草民的妻儿前些日子去阖兴居吃饭,吃坏了肚子,草民怀恨在心,故而萌生出下毒一记,跟..跟我家掌柜没有任何关系。”二麻子战战兢兢地叩头,将罪名都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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