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津浅浅地“嗯”了一声,闷着头,从药箱里翻出一卷纱布,一圈一圈地缠在庆阳的胳膊上,末了给他打了个结实的小结,“好..好了,你这伤口要注意些,不要碰水,别忘了等过两天去医馆让大夫换药..”
“云津,我不想去医馆找大夫,我能来找你换药吗?”庆阳试探着问道,他握了握拳,纱布缠得有些紧,活动起来稍稍不太方便,但并不很影响。
陆云津神情微微一怔,脸瞥向他处,不知何时,耳尖已然镀上了一层粉意,他几乎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庆阳一阵欣喜,愈发想要得寸进尺起来,“云津,我不换药的时候,也能来找你吗?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只要能在你身边,让我不说话不喘气都可以!”
“不喘气不就死了嘛...”陆云津茫然道,显然没有意会到庆阳想要表达的意思。
庆阳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听懂,难掩心中喜色,上前大胆地抱住陆云津,又迅速撤离开来,“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云津你先歇下吧,明日我再来找你..”说罢,他也不等回应,径自一步三蹦高地离开了。
陆云津被他这一抱,整得有些懵怔,反应过来,“占便宜的登徒子”早已经没了身影,只四周围还残存着他的气息,荡起满室的旖旎和波澜。
......
第二日起早,陆云琛先带着药粉去了趟周府。
“周大夫,您且给帮忙瞧瞧,可是跟前些日子,阖兴居那一拨客人中的毒相同?”
周贤一大早被青木敲着铜锣叫醒,起床气还没消,迎面怼上来一包药粉,他骂骂咧咧地接过药粉,紧蹙着眉头,细细打量了一番,又捻起一点凑到鼻尖嗅了嗅,语气凝重道,“是一样的,这就是先前你那伙计下在饭菜里的毒,只不过当时用量极少,伤害不大,仅仅是让人上吐下泻个几天罢了,你这一包可比先前的药效要强上许多,幸亏被你截下来了,否则得出人命呐..”
陆云琛微微眯了眯眼眸,目光落在药粉上晦暗不明。
“怎么?抓到下毒的人了?”周贤见他这幅模样,便知当中有事,登时来了兴致凑上前询问道。
“对,昨个儿夜里抓到一个要往庖屋水缸里下毒的..”陆云琛面色冷峻没有一丝表情。李大头还真是疯了,这害人的东西也敢用!
“呵..还真让你说对了,怎地...需不需要我帮忙?”周贤没了逗乐的心思,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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