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岩这般笃定的态度,陆云琛松了口气,选这两个农具,一是实用,很大程度的能减少人力物力,二是简单,只要明白其中原理,任何一个木匠,都能摸索个二三来。
“陆兄弟,钱的事情,咱们暂且先不谈,我陈岩不是个狮子大开口的人,用料选材,包括工艺,咱都实实在在的,这点,你放心好了。”
陈岩手里捏着这两张图纸,眼睛放光,死活不肯收定金,只约定了看成品的日子。
陆云琛顺坡而下,谢过之后,便离开了。
等回了家,已是深夜,卧房里还亮着。
秦慕言手肘拄着脑袋,坐在桌前一个劲儿的“磕头”。
怎么睡在这了....在等自己?
眼瞅着少年一脑袋要磕在木头桌子上,陆云琛伸手将人托住。
秦慕言惊醒,诶?这人啥时候进的门?
“夜里凉,去炕上睡吧。”
“好....”
秦慕言微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爬上炕头,陆云琛拿起灯罩,将蜡烛吹灭,借着微弱的月光躺下。
“今天的红烧肉真好吃..”耳边传来迷迷糊糊的念叨声。
“嗯?”陆云琛偏头,对方闭着眼睛,已经没了动静。
翌日,天阴的厉害。
浓厚的乌云遮挡住阳光,沉沉的仿佛要跌落下来,捂了一脖子的热汗,陆云琛烦烦躁躁地从炕头摸出一把蒲扇,扇了起来。
身侧的秦慕言早已经把被子蹬到了一边,拧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
陆云琛将扇子偏了偏,清凉的风徐徐袭来,少年抚平了额眉,贪恋地往他身边凑了凑。
“咯咯咯...”院里的鸡鸣声准班准点地响起。
秦慕言揉揉惺忪的睡眼。
“天还没亮吗?”
“阴天,怕是要下雨了,闷得很呢..”
不出所料,半上午的,大雨来势汹汹。
下地的人们,跑不及的,都被淋了个落汤鸡。
陆云琛和陆云津顾不得穿蓑衣,冒着雨,将晒在院子里的麦粒收了起来,也淋了个够呛。
傍晚,
陆云琛发起热来,躺在炕上,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
“奶奶,王大夫回老家去了,婶婶说过要几日才能回来...”陆云津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报信。
“这可咋办....”陆老太太急得原地直跺脚,自己这苦命的孙儿,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陆云琛烧得满脸通红,怎么唤也唤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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