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吴桃进进出出也有快两个月了,可今儿进了这屋,和平常进了这屋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一走进屋内,吴桃就把外衣给解了,懒懒地趴到榻上:“总算可以回家了。”
“你方才还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呢,这会儿就又这幅模样了。”孟若愚笑着坐在吴桃身边,伸手去推她。
吴桃顺势就枕在丈夫腿上:“那不一样,在外面可和在家不同。”孟若愚伸手接了珍珠端来的茶,把茶杯送到吴桃唇边:“真的,就有这么累吗?”
吴桃刚要回答,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亲密了,伸手推他:“你让我起来,好好地喝茶。还有人在这屋里呢。”
“有人吗?有人吗?”孟若愚扫了一眼,屋内的丫鬟内侍都往外走,屋内顿时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孟若愚没有把茶杯放下,反而就势拥住吴桃:“瞧瞧,这会儿还有人没有。”
这人也是,在自己面前就这样不要脸了。吴桃狠狠地捏了孟若愚的胳膊一下,孟若愚吃疼却不放手,只是高叫了一声就看着吴桃:“你谋杀亲夫啊!”
吴桃啐了他一口,这才坐起身拿过茶慢慢喝着,只喝了一口就放心:“你偏要这样闹,这会儿啊,茶都凉了。”
“世子妃,是小的不是,小的这就给您重新倒热茶来。”孟若愚说着就走到桌前,提起茶壶给吴桃倒茶,倒好了茶也没把茶碗放到吴桃手上,而是端在她面前:“世子妃要饶了小的,就在小的手上喝了这口茶吧。”
“这会儿又来说这样的话!”吴桃嗔怪一句,就着孟若愚的手把茶喝完,这才叹了口气:“明儿我们还要去婆婆那里。”
“怎么,娘病了?”孟若愚登时有些紧张起来,吴桃摇头:“该说她是心病,我说破了她的心病,她哭了。”
见孟若愚一脸不明,吴桃轻叹一声,把今儿在次妃那说的话都说出来。孟若愚听完才叹气:“娘若能想的通,也是一件幸事。”
“你觉着是幸事,我瞧着却不一定呢。”吴桃戳一下丈夫的肩膀,孟若愚顺势就把她搂在怀中:“怎么就不是幸事了?”
“婆婆这些年活着,就是为了这件事,她和太妃所想的又不一样,若她从此之后看,觉得活着没意思,这才是我的罪过呢。”吴桃说完,孟若愚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孟若愚才长叹:“不会的,你放心。”
自己要放什么心?吴桃抬头看着丈夫,孟若愚已经亲了亲她:“你想,娘还没有做祖母,还没有做太妃,她怎么会不想好好活着呢。”
做祖母?做太妃,吴桃刚想再打孟若愚一下,孟若愚的眼已经亮晶晶地:“你要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让娘不好受了,那就有个赎罪的法儿。”
不等孟若愚说完,吴桃的脸已经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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