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郡主伸手搂住大郡主,点了点她的额头:“瞧我,就敢和祖母撒娇,别说祖母了,爹爹面前我也一样敢和她撒娇,你说是不是?”
大郡主眼中不由有泪花闪现,对宁安郡主重重点头:“你说的是,是我想错了。”
“娘生前说,不要去争,那是指的身外物,可没让人作践你。大姐姐你以后可不许这样藏拙掖着的!”宁安郡主又在那千叮咛万叮嘱。
大郡主已经高声叫来人,丫鬟上前一步,大郡主笑着道:“来,再拿酒来,我要和妹妹,和阿弟,再痛痛快快喝一杯,我们姐妹姐弟之间,竟到了今儿,才算没了芥蒂!”
大郡主说着说着,后面的话竟又带上了鼻音,宁安郡主已经明白她的心思,又推了她一下,大郡主伸手擦掉眼中的泪,端起酒杯,孟若愚夫妻自然要凑趣,四个酒杯一碰,众人都欢笑出声。
这一杯喝下去,大郡主醉了,宁安郡主也撑不住,于是吴桃反客为主,吩咐下人们把宁安郡主扶回屋内,又让人把大郡主送回去,这才和孟若愚一起回去,至于这屋内的东西,自然有下人们去收拾。
这回去也就没有动轿,夫妻二人顺着小巷子走一走,正好也散了酒味。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太阳虽已落山,余晖却还能照在墙上,照的檐上的琉璃瓦闪闪发光。
孟若愚握住吴桃的手:“我今儿真高兴,比娶你那天还高兴。”
吴桃也有点醉意,半闭着眼,任由孟若愚牵着她往前面走,听到这句话吴桃睁开眼:“原来你娶我那天,还是很高兴的?”
“是啊,成了亲,就是大人了,就可以有自己的一些决定了,那时候我想要的就是这些。”吴桃故意嗔怪地握拳打孟若愚一下:“原来如此,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喜欢我,才高兴要娶我呢!”
“我的确喜欢你,那时候不知道喜欢不喜欢,这会儿,谁要把你抢走,我都不高兴,不乐意。”这话听起来真甜,吴桃的眼又半闭上,头靠在孟若愚肩上,任由孟若愚握住自己的手带着她往前走:“好啊,那我就要看,有没有人来抢。”
一路说着话,那段路似乎也变的很短,不觉就到了花园,四月的花园虽说芳菲将尽,但也还有些花在开,没有开完的牡丹,正在盛开的芍药,还有些说不出名儿的花,都在那开的热闹。
孟若愚和吴桃索性就着下人们手中点的灯笼,赏起花来。孟若愚还指着那些花对吴桃笑着道:“古人都是禀烛赏海棠,我们两个这叫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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