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不如表现,你说这话,我就知道,你心中在怨我。”
“二妹,我就说过,我不该来的。”大郡主已经抬头看着孟若愚,语气之中含有哀怨。
“大姐,你又这样了。”宁安郡主拍拍大郡主的手:“我晓得你们两个,素来都有些芥蒂,因此今儿才特地治了这一桌酒,好让你们两个把话说开。我娘只生了我和大姐两个,你娘只生了你一个,我们虽非同母,却是一父,就这么几个兄弟姐妹,彼此搀扶还不够呢,难道还要学别人争多竞少的?”
孟若愚已经对宁安郡主道:“姐姐教训的有理。”
大郡主却惨然一笑:“妹妹,我比不得你,你素来都受祖母疼爱,而娘死后,我就没多少人疼爱我了。连……”
吴桃这会儿自然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只能听不能说任何话。宁安郡主已经把酒杯拿过来,往里面斟满了一杯酒:“大姐,你又来了。我常和你说,我们是宗室郡主,身份贵重,可不能像民间女子一样,见了丈夫就如老鼠见了猫儿。姐夫有什么不是,你可要说他。”
“我说了他,又有何用?”大郡主双眼已经含泪,语气更是破碎:“算来,只能算我命不好,娘曾和我说,要我不要争,我出阁前也不用争,可是出阁做了人家的媳妇,毕竟比不得在家中。婆婆……”
宁安郡主的神色已经有些难看了:“难道她还敢骂你不成?”
“有规矩在那里,她自然不敢,只是她说的也对,我一个娘早死,爹不疼爱,庶母又是那样,弟弟还和我不是一母,谁也不能给我撑腰。我还想别的什么?”说着大郡主已经在那抹眼泪。
今儿这酒,吴桃有些品出味道来了,只怕是宁安郡主看大郡主的日子过的不好,和她说过许多次都不起作用,才想起要把自己夫妻请来,好让大郡主晓得,王府郡主该怎么过日子。
果真宁安郡主已经冷笑:“姐姐你再这样,我竟是连开口要和阿弟说说你的事都不能了。你自己不立起来,任谁要给你撑腰都要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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