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枫从来不打诳语,说了一个小时背下来就一分一秒都不会多,下午三点,他放下了手里密密麻麻印着台词A4纸。
“咱俩对一遍吧。”
自家师哥背词的时候,温祺玉几乎没移开过眼睛,他亲眼看着江祺枫不仅背了自己的部分,连他的词儿都一并记了。
“师哥,我说真的,不给您多安排段贯口我都嫌大材小用了。”温祺玉一边说一边诚恳地向他竖俩大拇指。
当晚,双祺二人演出结束回到后台,看见了小俩月没见的马老板,不知道是不是生意起死回生让他一扫阴郁,今天看他连气色都滋润了不少。
“马老板,这么晚还过来查岗啊?”江祺枫打趣说。
马见元堆笑着凑上去,张口便是一大段称赞:“江老板的场我当然得来,要不是您锦囊妙计我老马早回家卖白薯去了!您是不知道,一听说这周有您的场,观众们让我见识了什么叫一票难求啊!我听说外边黄牛炒翻了四倍不止,就这还大把人抢着要。”
江祺枫被他吹得耳根发红,面色窘迫地摆摆手说:“行了,甭胡乱捧我,赶明儿我飘了糊的可是你的票房。”
“您多稳我还不知道吗?糊不了!”马见元嘿嘿一笑,见江祺枫隐隐有些不耐烦,赶忙改口直言来意:“这样,我是想问问您最近忙不忙,要不助演再加一礼拜?”
“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在你这儿封箱呢?”江祺枫没有恶意地嗤了一声,拍拍他肩膀,说:“下周社里安排了莫青青和厉白白过来,那俩也算有功底有人气,足够给你压台了。”
马见元听他这么说,不可避免地流露出几分遗憾,但很快就遮掩过去了。
“行吧,猜也知道请不动您。”
听他这语气似乎带了刺儿,江祺枫眉头微动,张了张嘴想劝慰些什么,一时半晌却又想不出好的说辞。
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温声吐出两句软话:“哪儿的话,我这不是为了给您出口气,接活接太多忙不过来嘛。等开箱,开箱的时候我准捧场。”
“我可记下了,你别反悔啊!”马见元狂喜,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
助演说是一个星期,其实有演出安排的只有四天,中间两天时间闲着给他们自由安排。
江祺枫和温祺玉都不是懒怠的人,眼下临近封箱业务繁重,谁也不会真让自己闲着。
只要是休息日,两人就在酒店房间里对活儿,期间还对原先的剧本做了不少修改,温祺玉也如愿以偿地给师哥加了一段他心心念念的贯口。
这贯口是返京前一天晚上新写的,他又熬了半宿。
早上九点,江祺枫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退房动身返程了,还让温祺玉洗漱完直接去停车场等着。
退房的途中他遇上了简初霖,江祺枫见他一脸愁容,就忍不住细问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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